助理叹口气。
“但表姐不知道中什邪,就是吃秤砣铁心,认定渣男,现在还搁块过。”
助理感叹。
“有时候,这爱情啊,就真难以捉摸,不是个人对你坏,你就不爱,也不是你使劲对个人好,人家就能喜欢你。”
谢陆屿面无表情。
助理讲很细。
谢陆屿当时唏嘘很久。
今天白天听顾青池讲话时候,谢陆屿就自动带入表姐事迹。
脑子里全是小顾天天白天晚上操劳家务画面,旁边个脸上被打大大叉号男人坐在沙发上什都不干,还对小顾颐指气使。
工作完回去,都还要拖着疲惫不堪身体去做饭,不仅如此,连晚上都要被折腾来折腾去,不让折腾就要出轨。
谁也不知道这样谢陆屿私底下爱好是做小蛋糕。
其实不能怪谢陆屿俗,谢陆屿上学时期总是收到小蛋糕,有女有男,全是想跟他谈恋爱。
在他认知里给个人做甜品,总有些暧昧跟亲近,并且显得郑重其事。
下意识将追人跟给他做小蛋糕划等号酷哥谢陆屿杀气腾腾咬咬烟,突然问道。
“你上次说表姐,离婚吗?”
休息室里就剩谢陆屿,他坐在沙发上,嘴里咬着烟,就像尊石像,直到烟都灭还咬着。
助理从外面进来,喊声谢哥。
谢陆屿没什反应,助理又叫几声,最后都快凑到他耳朵根,他才猛反应过来。
“怎?”
谢陆屿烦躁用手撸撸自己还扎手寸板。
“爱个屁,那就是被人蒙蔽双眼,你表姐太没悟性,不行,不能算。”
谢陆屿本来前倾上身猛靠回沙发,过会儿,又把头扭过去,补句。
“就算你表姐没悟性,看早晚也得离,哪有人那傻。”
谢陆屿又抽出根烟,点火,烟雾缓慢缭绕他周身。
他紧锁着
谢陆屿越想越难受,心都抽抽那种难受。
助理不知道谢陆屿复杂心理活动,他拉个凳子过来,摆开架势,说书样拍拍腿。
“表姐父母挺开明,劝她离婚,渣男父母也是正常人,也同意他们离婚。”
助理喝口水,谢陆屿很上道追问,希冀道。
“然后呢?离吧?”
谢陆屿有个八卦助理。
热衷各种狗血淋头八卦,前两天他曾经跟谢陆屿扒过他远房个表姐。
人好看干练,挣得也不少,偏偏眼神不好看上个软饭男,还结婚,生孩子。
软饭男天天搁家什都不干,家里都靠自己老婆,白天下班回家给软饭男洗衣服做饭,晚上还要哄孩子。
就这样,软饭男还出轨,被抓住还理直气壮,嫌弃自己老婆晚上要带孩子,都不能伺候他,自己只好出轨。
“没什大事,就是想问问谢哥今天剧组聚餐,那今晚还回去吗?”
谢陆屿在附近有栋别墅,度假用,挺远,但这几天都非要回去,自己做份小蛋糕小饼干之类,第二天再早早赶来。
助理默默想,可能天才都与众不同,总得有点怪癖。
就像谢哥,明明是个剃着寸板酷哥,咬着根烟,A爆全场。
就算西装革履,那也跟绅士儒雅之类没半点联系,就是个西装,bao徒,带把伞出去那都得是用来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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