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大,但是因为本身也没有多少东西,所以显得还挺宽阔。
桌上只有个马克杯,沙发上有两个抱枕,谁家沙发上不放俩?两人应该有四个。
谢陆屿特别小心眼想,这软饭男大概不怎重要,小顾可能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尽管还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但实际上谢陆屿心怦怦跳,还有点心虚。
他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这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眼睛扫过去,它就是记住,也不能算自己故意。
“这还可以,都醉成什样。”
刚刚进去就看见地板上丢着腰带、领带、还有衬衫。
路通向还开着门卧室。
谢陆屿站在门边,敲好几下门,没人应,他摸不着有没有人在家。
又怕顾青池自己个人醉成那样出什事儿,最后只好朝里面喊声。
练习生公寓都是单人,只有个房间。
两个人,个房间。
谢陆屿紧缩着眉头,握着方向盘手都隐隐可见发白指节。
顾青池行动还很正常,不像喝醉,但谢陆屿有之前经验,也不敢让他自己回去,直送到家门口。
谢陆屿没打算进去,他怕自己藏不住自己卑劣嫉妒。
顾清池上车,往后靠在椅背上,头自然而然偏在座椅上,就像只吸猫薄荷浑身瘫软猫。
他这时候才显出几分醉意来,真丝衬衫滑到上面,露出截腰来,他腰上穿条宽宽皮带,勾勒出精瘦腰身。
谢陆屿打开导航,侧着头,穿着黑色皮夹克,耳朵上耳钉在黑暗里也亮晶晶。
他启动车辆,习惯性往外看有没有狗仔跟着,手打着方向盘,边往后看,还不忘嘱咐顾青池。
“别睡,二十几分钟们就到。”
谢陆屿从小受到教育告诉他,此时他不应该这狼狈。
他应该心如止水,目不斜视走过去。
就像个绅士那样,就算是碰见爱人与其他人亲热,也应该从容轻轻掩
“进去啊。”
他在玄关脱鞋,旁边有没拆封次性拖鞋,他拆双。
谢陆屿注意到,鞋柜里只有双拖鞋。
谢陆屿进屋就忍不住去打量屋里摆设。妄图找到顾青池跟那个所谓另半生活蛛丝马迹。
他知道这样不对,努力控制住自己眼睛,但是扫过每个画面都深深印在脑子里。
“你家里有人吗?让他做个醒酒汤什,喝再睡,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容易头疼。”
“就送你到这,你自己可以吧?”
“可以。”
顾青池回答这个问题时候正在开门,刚说完门就开,进去,门根本没关,连钥匙都没有拔。
谢陆屿喊好几声都没喊住,他把钥匙拔出来,嘟嘟囔囔。
顾青池听到他讲话,头倚在座椅上转过来,对着谢陆屿笑下,连眼睛都弯起来。
谢陆屿今天身酷到家打扮,眉眼锐利,又冷又酷,本来没什表情,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
但是顾青池对他笑,他就在瞬间迅速软化,也回顾青池个温柔不像谢陆屿笑。
但是当车到顾青池公寓楼下时候,这点温柔就完全消失,反而比之前更冷些。
顾青池还住在公司分配公寓里,还没出道练习生都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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