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笑:“哈哈哈!”
“你跟沈度样用心。”王金发想想,说,“别演员不会注意‘遗照落灰’这种事。沈度也总点出些都没发现东西。”笑笑,王金发继续道,“你们俩有共同语言。咱们这戏拍完以后你们俩别断联系,经常出来喝个小酒儿,聊个小天儿,多好。你们两个才是能跟对方唠到起去。嗨,这个圈子啊,你们两个这样儿影视演员真不多,拍完以后天各方就太可惜,别听他们说那什咖不咖位、红不红。江沅,尤其是你,你是新人。沈度跟你比较相似,那你以后遇到问题、遇到困难,可以问问,请他给你指点指点。”王金发想帮帮江沅。
“嗯,好。”而后,江沅望向沈大影帝,又有点儿紧张。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内心究竟在想
“姚震生日”结束以后,姚震出差,辛愿等着,而两个人再次见面就接首日内容——姚震回来,辛愿开门,他们两人对彼此想念刚好到极致,没想到,姚震母亲突然出现,二人突然“出柜”!姚震母亲震怒不已,最后甚至吃药“z.sha”。
出院后,姚震妈妈压着姚震到他父亲遗像前,对儿子姚震说,她管不,要他亲自跟父亲说“定要当男同志”,还要他亲自跟父亲讲,妈妈z.sha是他逼,而且z.sha不止次,请爸爸在阴曹地府见到她后不要痛斥,要原谅妈妈,接受妈妈,因为她是真太绝望,她不是不想照顾儿子,更不是不想照料公婆,等等等等。
于是姚震也崩溃。
本来沈度十分出色,那位扮演姚震母亲女演员也十分出彩,可是就在王金发在监视器后回放两次,还是次快次慢,点头说“过”时,江沅看看那个遗像,眨眨眼,而后拔脚走到王金发导演椅旁,蹲下,笑笑,仰着头看王金发,轻声问:“王导,咱要不要重拍次?”
王金发:“嗯?”哪有问题?
江沅说:“那个照片上边儿有灰。寻思着,既然姚震妈妈第时间就想到那个遗照,说明姚震妈妈非常重视、非常爱惜这个遗照,她肯定会经常擦,不会让它落灰。”江沅知道,这肯定是遗照道具在箱子里放太久。这十分正常,电影筹备动辄年甚至数年,各种道具搁置久,就有灰,需要擦拭,然而道具组大老爷们擦不干净是常有——他们大多只是工人,东抹下西抹下,只擦他们看见“脏”,做家务毫无条理。当然,这回也可能是遗照道具摆在卧室床头柜,挨着窗子,才落灰。
江沅觉得,其他那些室内摆设不干净也没有什,可是“姚震爸爸遗照”这个东西太重要,王金发在监视器小屏幕里看不出来,绝不说明电影院大屏幕里也看不出来。他知道,荧幕会让切纰漏览无余,烂电影在尺寸越大屏幕上显得越烂。
听这话,王金发挑挑眉,离开椅子起身走到“姚震爸爸”遗照前,看看,又伸手摸摸,而后转身走回来,对摄影师打个手势,说:“再来条儿。”
摄影师比个“OK。”
王金发那个发型看就是电影导演——头发卷曲,中分,到颈子,说话嗓音有些粗鲁,他笑笑,对江沅说道:“你真是个用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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