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不要紧,能走回去。”
“那怎行。大家都看着呢,按说做吧。”
她随身带着个黑色手提包、个百货店袋子,还有把折叠伞。平介把它们拿在右手上,左手帮她支撑起身体,如此来才勉强可以移动。
在出租车上,二人几乎没有说话。她能说只有“对不起,麻烦您”,而他能回应也只是“哪里,没什”。
出租车在栋隔板建成简易二层公寓前停下。平介本来打算支付车费,梶川妻子则坚持由她来支付,最后两人各付半。
“脚扭吗?”
“没,没事。谢谢……太感谢。”她想凭己之力站起来,但是没有成功,看来她脚踝很痛。平介伸出手帮忙,她终于勉强站起来,但走路似乎还是很吃力。
“你家在哪里?”平介问。
“啊……劳您费心,自己能回去。”她说着,皱皱眉头。
“没有人来接你吗?”
走出酒店时,雨下得更猛烈。平介撑着伞,独自人走向新宿站。
给直子买些蛋糕回去吧——他这打算着,在新宿站附近转悠。说来也奇怪,当直子还以他妻子身份活着时候,他次都没有想过给她带礼物。正想着要去小田急百货看看有没有好吃店时,平介发现车站柱子后面蹲着个女人。是司机梶川妻子。难道她身体不舒服吗?可好像又不是,因为她正在抽烟。只见她不时把手伸向旁烟灰缸,弹弹烟灰。虽然她腿整齐地并拢在起,但是在公共场合,个女人蹲在地上看起来总是不太雅观。大概她太累。虽然她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但是弓起身来像个老太婆。
平介想装作没看到,可晚步,她视线好像捕捉到他,失神眼睛大大地睁着,嘴也大张着。“啊!”她好像还发出声轻呼。没办法,平介只好点头致意。或许她在电视上看到过平介,所以认识他。她立刻站起身来点头致意,随即便要转身离去。然而,下个瞬间,她身体如同跳舞般摇摆起来,双手像要抓住什似在空中挥动,接着整个人跌落在水泥地上。“啊!”她发出声低低悲鸣。
平介急忙走上前去。路过人驻足观望,却没有人出手相助。“你怎样?”平介向她伸出右手,问道。
“嗯……没、没事。”
她说:“就送到这里就可以,您还坐这辆车回去吧。”可平介还是下车,因为她家在二层。艰难地爬上二楼后,她邀请平介到
“嗯,没事,自己有办法。”
梶川妻子好像下定决心不能麻烦平介。她心情可以理解,平介其实也想赶快离开,可是看到这情况,他不能不管。
“你家在哪里?你不告诉话,没办法帮你。”平介有些严厉地说道。
她有些惊讶,略微迟疑下。“在……调布。”
“调布啊,那跟个方向,们打车吧。”
“是头晕吧?”
“嗯,站起来时候稍微有点头晕。”
平介心想定是她蹲久突然站起来缘故,何况她看起来本就没什精神。
“抓住。”他再次向她伸出右手。
“麻烦您。”她抓住平介手,刚要站起来时候脸歪,又跌回去。平介仔细看,她右脚踝好像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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