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没醉得那厉害,脑子依然很清醒。
身边这个男人,你要是没见过他冷漠狠厉样,就不能体会他现在温柔纵容到底有多珍贵难得。
车厢里非常安静,耳边只能听见轮胎摩擦地面声音,忽而,听见秦佑有些无奈地叹口气,“不能喝还喝那多。”
楚绎回答时声音绵软无力到自己都不敢相信,“你在旁边,怕什。”
唇角弧度也缓缓晕开,今夕何夕?世事更迭,白驹过隙,当年彼时,他何曾想到,会像今天这样跟秦佑坐在起。
来脸惶然地看着他,哭着说:“你别过来。”说话间,整个身体凌空到窗外。
秦佑脚步顿住,很不客气地说:“你要死,干嘛不干脆死家里?”
楚绎听,哭得更厉害,那样撕心裂肺哭声,秦佑到今天似乎都还记得。
但也就是在他只顾着哭,注意力完全被转移时候,秦佑突然冲过去,把拽住楚绎胳膊,猛地拖进来,把他掼倒在房间地上。
楚绎前额重重砸在床头柜上,顷刻,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流成滩触目惊心猩红。
不知道为什,明明那天晚上,秦佑让他害怕脊背发凉细节那多,可是,这个时候,秦佑身上淡淡烟草气味萦绕在鼻间,他居然只能想到秦佑在床上伏在他身上样子。
曾经差点躺上同张床两个人,刻意忽略旧事旦被撕开,有些东西就像是潮水决堤似汹涌而来。
楚绎只觉得四肢百骸血流都滚烫,浑身燥热,车里空气似乎也被某种不知名物质充斥得暧昧黏稠,他甚至想到,那样情形,要是放到今晚,他根本不会拒绝。
他醉,或者还没醉,很多年后,关于这个夜晚事,楚绎自己都想不清楚。
在秦佑把他搀上楼,扶进房间,安置在床上,转身要走时候,楚绎突然伸手攥住秦佑手腕,睁开他迷蒙中不甚清明双眼切切朝着高大男人望去,“秦叔。”
那就是楚绎额头上第道伤疤。
回家路上,楚绎有些醉意,酒后劲很足。
他们都喝酒,驾车是司机,秦佑坐在楚绎身边,楚绎头晕沉沉,没过会儿就倒过来,把头靠在秦佑肩膀上。
知道他喝多,秦佑坐着没动,街灯暖黄光芒晃过车窗,侧过头手指抚过楚绎额头,许多年前那道旧伤已经看不见,年前还在,今天出门前,楚绎不知道用什把伤疤遮住,看得不明显,但指腹抚上去,还是能感觉到皮肤上微小突起。
秦佑手指温热,楚绎就像只被顺毛猫似,浑身没有处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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