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哭,秦佑在他床上睡整晚,他自己也结结实实地给睡过去。
秦佑昨天确捏他鼻子,他还是给结结实实地睡过去。
楚绎趴在床上懊恼地捶几下床褥。
下午被吓成那样,晚上还能睡得死猪似,到底,多大心。
但转头想想,似乎昨天真发生点事
楚绎眼看着他把门关上,人从床上跳起来。
不是这样!你听解释!!
不管这晚上心情如何,可能是因为整天折腾,人确累,楚绎躺床上不到几分钟意识就陷入片黑甜。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挪动他身体,还拧他鼻子。
晚上翻身时候恍惚觉得身边有个热源,他伸手抱住,整个身子扒过去,睡得更香。
秦佑从他身子侧后方看着楚绎轮廓精致下颌,“伤口快愈合时才发痒。”
楚绎被他说得顿,好吧,这好像是事实。
正好头发吹干,秦佑关掉吹风机,站起身正好楚绎也转头看他。
楚绎望向他眼光有些失望晦涩,秦佑好像突然明白什,吹风放到床头,温和地问:“今天下午事,还是吓到?”
据说有些人惊怵过后,确会有阵心理阴影,他不知道楚绎心理阴影面具有多大,现在看起来都不敢个人睡?
?”
“刚刚好。”楚绎紧闭着眼睛,张嘴就有什不明液体流进嘴里。
前味咸,后味涩,楚绎觉得头上融融暖意让他舒服得像只被顺毛猫似,但还是皱起眉头忙不迭地用舌头抵着吐出去。
原来洗发水是这个味儿,今天算是长见识。
直洗完,秦佑还好事做到底地给他吹干头发,楚绎盘腿坐在床上,可能是屋子里暖黄灯光太旖旎温柔,他无故想起秦佑胃疼入院,他们在医院相拥而眠那晚。
这觉睡到自然醒,次日早晨楚绎是在清脆鸟鸣中醒来,睁开惺忪眼睛,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眯起眼抬手挡去刺眼光亮,意识逐渐清醒时发现他自己只睡半边床。
翻个身,突然看见空着那半边床头,放着另外个枕头。
他床上从来只放个枕,那另外这个,楚绎很快蹭过去,手从那个枕头上摘下根纯黑短发。
他自己头发染过,是深棕色。
楚绎整个人都不好,昨天晚上他床上确睡另外个人,那不就是秦佑吗?
楚绎本来垂着眼睛,听到这话眼中瞬时亮,接着抬眸迎上秦佑目光,打个哈哈:“怎可能,都多大人。”
说完就转开眼光,还抬手拨几下额前头发。
怎样?欲盖弥彰比直接承认是不是更加真实。
谁知秦佑要笑不要地点下头,“好,你先睡觉,回房洗澡。”
说完,转身就朝着门外去,还十分贴心地帮楚绎带上房间门。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地响,秦佑宽大温暖手掌拨着他头发,楚绎有些睡意,但恍惚又觉得自己似乎整个身子都被吹热。
想想,他其实也没伤到什要紧地方是吧?
侧头看下秦佑被灯光投射到地上影子,楚绎眼珠子迟缓地转,抬起受伤那只手臂,裹成粽子爪子在秦佑跟前晃晃。
“秦叔,晚上要是伤口发痒,该不会伸手抓吧?”
快来个人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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