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病房外边进来个中年女人,伸手给他顺气,“老太爷……别激动,别再弄坏身子……”
直到咳声收住,秦老太爷目光依然死死望着秦佑刚才身影消失门口,手指过去,“他说……杀他妈妈?……”
中年女人叹口气没说话,秦老太爷手重重捶床,“没有……不是……,也不是人……凶手……不是,已经伏法吗?……”
但门口空荡荡,秦佑离开已久。
他无力辩驳,除身边女人和自己,根本没人能听到。
趁他生病,秦佑能把他剩余那几条线全都瓦解拔出干净,这点秦老爷子丝毫不怀疑。
他声音很无力,但依然声色俱厉,目光死死锁住秦佑,“都是为你好,不管你信不信,只是想给姓楚小子顿敲打,让他没胆再缠着你,没想要他命。”
从听到玩意儿这个称呼,秦佑眉头就紧紧拧起来,此时再开口,声音更沉也更加阴戾,“不用解释,解释不是您风格,这样事,您不是没有前科。”
秦老爷子顿时惶然地睁大眼睛,枯瘦手指微微颤动,嘴唇翕动几下,半天才挤出句话,“原来,你已经知道。”
秦佑跟他对视目光冷冽如冰,秦老爷子情绪更加激动起来,“收拾她有什不对,她毁儿子,毁你爸爸。要不是跟她过得不好,你爸爸就不会酗酒,更不会年纪轻轻就车祸丧命。”
秦先生床上功夫点不差。
于是,楚绎迎上燕秋鸿目光豁出去,笑得脸灿烂地说:“表哥你别担心,不是那个尺寸,也替他操心不来。”
燕秋鸿呼吸滞,张口结舌半天,险些当场脱裤子让楚绎验明正身。
秦佑到医院时候,秦老太爷整好醒着。
他走进去,老人迟缓地偏头,浑浊目光落在他身上,从鼻间叹出声不悦冷哼。
眼角流出两行浊泪,再开口时声音凄厉得撕心裂肺,“那是儿子啊,是把他从小养大,舍不得他吃点苦儿子啊,他去时候连全尸都没有,他有多疼,你知道吗?”
秦佑目光转到边,咬牙道,“是他自作自受,从头到尾,受害者只有母亲个,这就是你杀她理由?”
秦老太爷听完蓦地睁大眼睛,枯瘦如树枝手颤抖指向秦佑:“秦佑……你……你说什?……”
秦佑冷厉目光深深看他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
留下秦老太爷在身后阵猛咳,嘴唇蠕动着像是要说什,但是在剧烈咳嗽声中,什也说不出来。
秦佑面色冷肃,没听到似,给旁边本来陪着老爷子人个眼色,那人对他点下头,立刻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祖孙两个,老爷子合眼躺在床上,开口时声音夹着沙哑痰音,“你这是门心思跟对着干?昨天算那小子运气好,还真让他躲过去。”
秦佑站在床边双手反抄到身后,冷冷俯视他,“您不会再有第二次出手机会。”
秦老太爷脸瞬间憋得通红,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打磨木面,“所以,你就为这个玩意儿跟过不去吗?”
秦佑跟他角力半年,昨天短短个晚上,他周围所有人都换,他现在已经彻底被秦佑跟外界隔开,身边没个人是他能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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