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却笑意更大,“哦,后来你为在韩家上位还抱上另外个女人大腿,说穿半个软饭男,就放在平常男人里边也LOW到底,燕影后不选你也就是因为眼还不瞎,说她是因为爱慕虚荣,你太会给自己贴金。”
楚绎话音刚落,韩国华两只眼睛更红,被束缚双手重重砸在桌子上,目眦欲裂地嘶喊出口:“你知道什?你这个靠伺候男人上位小杂碎。”
“闭嘴!”秦佑沉声呵斥。
但楚绎很快按住秦佑手以示安抚,目光却直驻留在韩国华身上。
楚绎再开口时唇角笑意丝毫不减,睁大眼睛看起来还有几分天真,“是啊,这个小杂碎从这出去依然每天穿华服开名车住豪宅,名利都不缺,今后几十年有大把好日子过,可是韩先生你却没几天好活。”
楚绎这个旁听者注意力直在秦佑身上,秦佑用那种几乎带着实质像是能把人刺穿撕裂眼神注视韩国华片刻,随后毫不犹豫地起身,“走。”
楚绎没出声,很快跟着起身。
但他们还没转身,就听见韩国华癫狂地哈哈大笑,说:“当时就应该想法拿她把你引出来,连你这个小孽种起弄死。”
韩国华这话说得恶毒到极致,但秦佑从来不是个在口舌上跟人争长短人。
接下来生受死偿,该韩国华受罪还在后边,秦佑真是连恐吓他句都不屑。
韩国华这样出口就算是极尽侮辱之能事,楚绎在心里暗骂声疯子,下意识地去看秦佑脸色。
秦佑阴沉,双黑眸犀利如鹰隼直直逼视着对面男人,声音冷厉彻骨,“她不从,所以你杀她?”
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个死人,就像是随时会亮出最尖利爪牙把对面那团腐肉噬咬撕烂成碎片。
即使丧心病狂如韩国华,时间神色也有些滞顿。
立刻,他眼神像是惊骇又像是久经绝望折磨后崩溃,几缕头发凌乱地搭下前额说不出狼狈。
又上下打量韩国华阵,澄澈双
因此转身时,秦佑只是紧绷地嘴唇冷冷扫韩国华眼。
但没等他脚步迈出去,胳膊突然被楚绎拽住,楚绎力道不小,望向秦佑双眼中有说不出坚定,秦佑回头看他眼,步子顿住。
韩国华还在狂笑不止,楚绎施施然地转身,目光又回到他身上。
突然笑得脸灿烂地开口:“韩先生,燕影后是不是爱慕虚荣不知道,但见过你前妻,那可过得真不算好,自己平日人模狗样却让自己老婆四十岁时候看起来活像六十岁,要是你都不敢说自己是男人。”
韩国华笑停下,但喘息未定,充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对着秦佑不顾切地嘶吼出声,“你让怎办?啊?她开始明明精神失常哄哄就跟着走,只是想跟她亲热亲热,她边跟挣竟然突然清醒过来认出。她还拿秦家恐吓,放她回去你们会放过吗?啊?”
韩国华虽然癫狂,但这席话也算是还原当时燕欢被害情况。
她显然是走失路上遇见韩国华,在被猥亵时奋力挣扎过程中突然清醒。
而清醒后面对凶徒却做个对自救来说不算理智反应,最终被杀人灭口。
而作为受害人燕欢本来就是无辜,韩国华作为凶手是何等卑劣下作和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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