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想到什又加上句,“当然,你该怎整还是怎整,别手软。”
说完,澈亮眼眸瞬不瞬地看着秦佑,秦佑也跟他对视,双漆黑眼睛目光深沉。
这也算深情表白种,四目交汇半晌,楚绎期待地眨眨眼,给点反应啊,秦先生。
但还没等秦佑说话,手机铃声忽然打破车里安静,眼见着秦佑拿出手机,楚绎只好放开手,自己乖乖坐在边。
边听秦佑讲电话,边百无聊赖地把手伸进裤兜,手指碰到小小硬物,楚绎顺手摸出来,是颗润喉糖。
车开出去,见他副不动如山架势,楚绎很快扒上他肩,眼巴巴地看着他问:“不对吗?”
揽到楚绎身后手在他腰上轻拍两下,秦佑深邃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其实不用跟他费唇舌。”
秦佑从小受教育,要整谁就闷声不响把人往死里折腾。
而且,他今天来仅仅想知道母亲死前凶杀案发生始末,解就离开,至于韩国华,管他说什,接下来日子他都不会让他好过。
楚绎心里头当然也明白个通透,但这会儿抿唇看秦佑会儿,说:“现在咱们家也不是没嘴炮技能这项配置,只许他嘴上不把门地舒坦,凭什?”
眼中丝恶意也看不到,“就是还剩下几个月,恐怕你活着比死还难受,说没错吧?”
韩国华顿时怒不可遏,隔着厚厚玻璃对着楚绎几欲疯狂地咆哮出声:“要弄死你!”说着就用胳膊重重地撞击玻璃。
楚绎眼色都没闪下,就站在他对面,“别瞎折腾,就你还在韩家做主那会儿弄死吗?啊,差点忘,你说你有愤世嫉俗本钱吗?给你个韩家,你不是照样守不住,不照样过到今天这个田地。”
接着眼光收回来,眨眨眼,像是突然回神似,“你个命中注定失败者,从小活到老从来就没起色过彻头彻尾loser,跟你说这些干什呢。”
说完撇开被他气得快昏死过去韩国华,转身拉着秦佑,十足乖巧地说:“说多不好,们走吧。”
正值炎夏,这些天他嗓子被空调折腾得有些不舒服,因此这种糖手边常备着。
楚绎撕开糖纸包装,把糖扔到嘴里。
当他面挑衅秦佑,甚至骂秦佑是孽种,秦佑轻蔑于口舌相争,想来点实在,但他不轻蔑,相当不轻蔑。
实在也要来,嘴炮也得打回去,总之,韩国华不论多豁得出去,也休想在他们面前占到半点便宜。
秦佑这会儿明白,哑然失笑。
转头看向楚绎,故作肃然地点下头,“果然是没人赢得楚绎。”
楚绎伸手扳着秦佑脸,让他目光正视自己,四目相对,而后非常认真地说:“回护心思不比你对少,很厉害,现在连嘴炮技能都点满,以后谁骂你,就帮你骂回去。”
本来心情是绝算不上好,但秦佑坐在车里嘴角还有些犯抽。
侧头瞟眼若无其事楚绎,沉声问:“说多不好?”
这才真叫气死人不偿命,那样通长篇大论照脸顿猛抡后扔下这句,秦佑估计韩国华离吐血不远。
楚绎乌黑瞳仁闪烁几下才转头茫然懵懂地看他,“不对?”
秦佑身子坐得笔直,目不斜视,但心里头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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