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想不明白,但充满期待。
他俩又腻乎阵儿,钟念想起昨晚梦,旁敲侧击地问江传雨,
“雨神,你上高中后,交过什朋友吗?”
“朋友?”
这次换江传雨不明白,“就曲桃吧,跟别人也不怎说话。”
“没,好像下周会下,等你过生日时候堆个给你看。”
下周就是钟念生日。
小朋友过生日总有点迫不及待,钟念趴到书桌上,睁着小狗眼盯住江传雨,
“雨神你送什呀?”
十八岁生日,自己alpha礼物对钟念来说,很重要。
钟念咬着唇委屈好阵儿,把那颗躁动心按回原位。
晚上视频,钟念怕自己说漏嘴,拉着江传雨问半小时题,结束时还想匆匆挂断,被江传雨个眼神止住。
奥赛队员就指着每天这三十分钟充电,怎甘心只当答题库,问起白天那个丑不拉几雪人。
“是你自己堆?”
江传雨明知故问,笑得很满足,
“不要命你们!摔到骨头怎办!”
话音未落,正在桥面自由滑行钟念啪叽,摔。
不等众人把他拉起来,钟念抱住左脚疼得说不出话。
送到医院挂急诊、拍片,医生看眼,告诉他们:
“脚踝骨裂,上石膏吧。”
打!”
不过钟念对雪兴趣远大于打雪仗,被两边队友嫌弃后,他直接跑到角落跟女生堆起雪人。
钟念开始雄心勃勃,立下壮志要堆个江传雨出来,玩会儿,袖口和裤管全湿透,只弄出个四不像脑袋,仔细看,还有点像三星堆出土东西。
他有点沮丧,灵机动,用树枝在雪人身上写下‘pluie’几个字母,然后拍照发给江传雨。
念:雨神,这是你!
钟念挑着字眼,
“有
但他又猜不到江传雨能送什,毕竟这位绝世好a,把全部家当都给他,还能送什?
江传雨移开眼神算算时间,淡定地笑,
“再过两天,你估计就能知道。”
就能知道?
不是收到?
“还挺像。”
那雪人跟江传雨相似度,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能看出来。
钟念不好意思地笑笑,问江传雨,
“你们下雪吗?”
江传雨摇头,
钟念肠子都悔青,昨天钟晴才答应他,在江传雨出国前,允许他去看他眼。
这下有圣旨,他也走不。
等钟晴来接钟念时,他懊恼得眼圈都红,在车上嘤嘤呜呜半天,声泪俱下地反省路,到家后,为证明自己伤得并不重,左脚落下地,立刻疼出身冷汗。
钟晴又好气又好笑,扶着他上楼,
“你消停点,这样子就算让你去,见传雨面也是招骂。大战在即,你不能去动摇军心啊!”
等他堆完雪人,那群打雪仗也找到新花样——滑冰。
教学楼附近有个小拱桥,桥面全结冰,桥两头都挤满人,头排着队滑冰,头等着拍照。
钟念被拉着起滑,笨手笨脚地摔两次,裹身泥水,却玩得兴致高涨。
总来说,男生跟雪橇犬大概是血脉相通,撒手没,见雪疯。
所有人玩得兴起,根本没听见上课铃声,最后老师不得不出来逮人,见他们玩这种高危游戏,气得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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