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经理满意,童延口气跑到后台更衣室,同台表演几位早换好衣服等着。他驾轻就熟地边跑边脱,光着上身上身很快套上衬衣,接着把牛仔裤换成演出服丝光面长裤。对着镜子利落地按好暗扣,为下扯开衬衣演出效果,只有最上面颗是真衬衣扣。
行人走到舞台边走廊,舞台灯已经灭。就着侧边透着微弱光线找准自己位置。
声震破耳膜轰响,灯亮,舞台炽热光芒有如白昼。喧嚷人声瞬时排山倒海似几乎掀开屋顶,直到音乐声起还久久不歇。
对童延来说,这是个再平常不过夜晚。前提是,他还不知道前面等着他是什。
对聂铮来说,这也是个颇为平常夜晚。他好静,但究竟是周末,几个朋友叫他出来坐坐,他没推。
小白花说:“不管你信不信,跟老聂没关系。”
明白,这就是爬床没得金主欢心。童延为自己丢掉角色抱会儿屈,“《大荒》是自己公司戏,你就不能求人先预支点钱给你?”
“……咱们十八线算不上,哪开得这个口?”
牛逼大发哥们儿,亲妈躺在医院等救命,还顾忌着自己那张脸呐。
童延打心眼看不上这傻逼,呵地笑声,“那行啊,给你介绍个有钱姐姐,能干就干,不干滚蛋!”
小白花还真是送上门找不自在。
电话接通,干巴巴地寒暄句,毫无过度,就问童延有没有什赚快钱办法。
童延都替他尴尬,“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你不是挺鄙视咱们钻空子捞外快吗?”
小白花结结巴巴地说:“也是没办法……前些日子不是回趟家吗?妈出车祸,现在人在医院躺着,那边催费已经催好几回,挺急。”
“多少钱?”
起出来是两个世交家说得话同辈,聂铮虽然人在国外长大,但秉承经商世家训诫,跟这边显赫几家交情也没丢下。这些年国内经济大势路走高,做生意,眼光得放长远,人脉尤其
小白花听起来气得不轻,“你——”
话是这样说,临吃晚饭时候,童延还是把小白花带到夜店经理跟前,毕竟这厮而再再而三地给他带来智商上优越感,童延就当给付报酬。
刚好经理嫌跳塔台个Dancer爱偷懒,说几句,同意小白花晚上试试。跳那个位置得整晚搞气氛,舞跳得如何要求倒不高,体力得跟得上才是重点。优点是,离客人近,小费不少。
童延这天约两家场子,九点钟后才轮到这边,临走还给小白花交待几句识相。谁知才过几个小时,他再回来,经理拉住他怨声不迭,“你从哪找这个玩意儿,人家客人也就是往他裤腰塞个钱,都没人跟他动手动脚,他绷着个晚娘脸活像谁逼良为娼似。明天他再这样,看你面子也留不下他。”
童延自己气不打处来,还得求人别生气,赶着去后台更衣,只得打着包票跟经理说,“再这样抽死他。”
“……这”
“不说挂。”
“三四万吧。”
瞧,落魄少爷也是少爷,什都没还觉着几万块钱“小数目”说出来丢人。
童延替他想不通,“你爬老聂床,现在缺这点急用,问他开个口他能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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