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探出只眼睛,果然,亮堂堂走廊,聂
骤然加快鼓点中,领舞猛地拉开衬衣前襟,整个精实胸膛览无余。
“啧,看那打头,男人风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事儿,瞧着都要弯。”
聂铮心里头突然生出丝难以名状恼怒,不紧不慢地起身,“你们喝着,马上回来。”
童延全然不知自己要被老板抓现行,回后台,衣服都没换就怒气冲冲地奔着小白花去。
这会儿舞台表演,几个塔台上舞都停,小白花自己窝在角落休息,副世不容、自怜自哀样儿。
冷脸男人则嗤之以鼻,“没出息。”
订房青年没辙,眼睛往玻璃外扫,立刻转移话题:“别说,这儿还真有男色。”
聂铮下意识地转头朝大厅望去,舞台上五个衬衣男,个个都跨坐在靠背椅上,随着音乐节奏,晃动着腰,胯在椅背来回蹭动摩擦,动作直白得不忍直视。
他也真是无法直视,不悦地刚要收回眼光,突然觉着中间那个领舞有些眼熟。
依着他这儿到舞台距离压根看不清脸,但仅是肢体动作,聂铮就无端觉得好像是那个人。
重要。
虽然是出于利益交情,但几番大浪淘沙后,十来年过去仍能深交就不只是利益关系,正如今晚邀请他两位。所以聂铮晚上出来,也完全是休闲。
地方是其中位选,聂铮坐在贵宾包间,从大面落地玻璃望见外头大厅群魔乱舞,只觉人太多,太吵。
他喝口酒,味道倒没差什,于是放下杯,胳膊搭上沙发扶手,嫌吵也没说话。
对边沙发坐着冷脸男人比他直接,瞟眼订房间那位,凉飕飕地说:“这就是你找地儿?”
童延顿时觉着跟这人说也说不通,只不屑地笑下,转身就走。
谁知小白花还叫着他,“童延,咱们在这演出事儿不会给公司知道吧?”
童延没好气地说:“你长长脑子。咱们公司那些人,寻常,就算看见也不会管你死活,位置高点谁认识你?”
场舞下来口干舌燥,童延想到调酒师那还备杯冰水等着他,也没多留,立刻就开门出去。人刚晃到走廊转角,脚立刻收回来,人飞快地缩到墙后。
不是吧,这邪?刚才他好像看到聂铮?
也真不怪他乱猜,童延那个身体做再柔软动作也透着股子潇洒,太有个人特色。
此时,舞者们踩着节奏,站起来。
那领舞扬起头,手贴着前胸,蛇样向上游弋,在修长脖颈上异常暧昧地摩挲,接着,慢悠悠地解开衬衣最上头扣子,情色十足。
不错,站起来身材架子也差不多。
聂铮愣,这真是几个小时前才跟他分别那个孩子?
订房间不高兴,“你习惯给老贺捧场,跟他又不熟。再说,今天是请聂大哥,去GAY吧合适吗?聂大哥跟都不是弯。”
冷脸男人难得有丝笑意,眼光朝聂铮扫过来,“哦?是吗?”
聂铮神色纹丝未动,只瞧着订房间青年,严肃地说:“你已婚,喝酒还专找有女人去处,这事儿得问你家赵太太怎看。”
订房间青年立刻怂,“聂大哥,可什都没干,咱们连个陪酒都没有。”
聂铮继续揶揄,“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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