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怔,原来聂铮猜到明煊为难他原委。算,甭管因为什,现在气撒,还把明煊喷得还不嘴,他心里挺痛快,脚往后蹭几步退到聂铮身边,小声说:“走吧。”
聂铮却站着没动,是分寸不让架势,“怎教你,你跟谁学以德报怨?”
童延:“……”就这样顿破口大骂还是以德报怨!?
没毛病,聂铮没错,得有实质。
朝茶几上茶海扫眼,紫砂壶太小……水壶还凑合,上前,拎起水壶,很沉。揭开盖子,又到明煊面前,把水壶里水从明煊脑袋顶上兜头淋下去。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泼辣还是占得到便宜,就明煊这种习惯含沙射影伪上流,此时只有气得发抖份。
童延气焰越发嚣张:“你想得美,要是有你这种不着调孙子,早把你闷死在马桶。你说仗人势吧,也没见你争气,你大小还顶着个影帝名,有你在,剧组其他人都不怕演技垫底。谁他妈稀罕当你爷爷!”
行,要说到道上,聂铮本来不喜欢童延妄自菲薄,但此时,也歇插嘴心思。
这会儿,老聂唇角浮出丝笑,只朝童延看着。
明煊眼睛充血,嘴唇颤着说不出个字。
要是聂铮开口就绝不是跟明煊说话,但眼下童延代替他开口,目标直指明煊,他还是有种被抢台词错觉。
童延句责问,屋子里几个人神色各异,聂铮在闪而过诧异后,眼色重归平静。老聂直勾勾地朝童延看着。
明煊张脸又青又白,片刻,眼光擦过童延肩,对聂铮冷笑道:“聂先生,你这是什意思?护短护到公私不分”
这就是不屑正眼看童延,聂铮眼光猝然转冷。
而童延向来舍得下脸,哪容得聂铮拉低身段,对,让聂铮跟明煊对上就是拉低身段。
明煊完全没防备,成落汤鸡,惊叫出声,“你——!”
即使这淋够不上童延那两小时分量,但聂铮还算满意,这事非得童延自己做才行,辱人者,人恒辱之。
但转瞬,童延扔掉茶壶,又到边矮柜前,捧起柜上搁着碧玉荷叶纹鱼缸,朝明煊
童延则紧追不放地掐,“你很有出息是吧?人家求着导演重拍是为把戏演好,你今儿就为整,耍手段把整个剧组耽搁整晚。你对得起谁?算个什影帝?以为自己很牛逼?就连这种你看不上角色都知道,看不惯你就单给你耳刮子。”
明煊眼圈都气红,偏老聂听到重点,这时眼光也转到他身上,眼神探究。
聂铮可不管这两人间眉眼官司,童延该说已经说完,还说得有理有据,表达十分完美,现在到他表明态度时候。
他神色凛然,沉声对老聂说:“现在是警告你,别乱打主意,不是谁都能让你打主意。”
老聂依然没出声,只是挑下眉。
于是他抢在聂铮开口之前说:“自己浑身是毛看别人也是妖怪,你是什东西?别扯其他人,现在,这儿,你勉强够得上跟说话。”
明煊也不是好脾气,目光立刻就朝他刺过来,“你是谁?”
童延更跋扈,“是你爷爷!”
偌大客厅,片寂静。
在场几个大男人都愣,毕竟都是场面上人,就算是对峙,也没人想到能听见泼妇骂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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