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在边突然开腔,由衷感叹道:“亦师亦友,这样很好。做什贺骁都觉得对,实在不利于进步,回头得跟他谈谈。”
童延&楚绎:“……”
行,这局齐厦赢,算他厉害。
而奖杯似乎都逮不住齐厦
童延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飘飘然,“当然。”
齐厦还没说出口话就这样被截断,童延本能觉得楚绎不是个会无故抢话头人,心里有些疑惑。
但到书房,面对着壁柜里金灿灿塑像,倒还真没人想到刚才那出。
楚绎对童延赞叹:“你真厉害。真是令人羡慕,算,自己不努力,羡慕也没什事儿。”
齐厦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复出也不迟。”
只是这眼,他心里直打鼓,齐厦眼光瞬不瞬地朝他看着,神色确实是歉疚,童延这下能肯定。
齐厦开口时完全答非所问,还有些欲言又止,“你很优秀,跟……,不,比想优秀很多。”
童延:“……”话题怎突然就转到这儿?不是,齐厦原本对他还有认定?
这是说他以黑马之姿斩获影帝事儿?他笑声,“说实在,也没想到自己能得奖。”
齐厦眼光闪闪,“不是说这个。”
也是今天才知道Len有个中文名,贺骁。
贺骁没说话,用眼光询问齐厦意思。
齐厦终于点下头,说:“好,正好,也有话跟你说。”
他们出去,临走还捎上楚绎。楚绎纯粹是因为刚吃过午饭,不耐烦坐着。
三人行穿过花园时,路过花圃,见那各色兰花开得明艳喜人,楚绎不免多问句,“你们喜欢兰花?”
楚绎笑笑,“人精力有限,而且生活方向也各有不同,还挺满意现状,再说,秦先生也值得这做。”
童延此时得意到爆棚,还是跟着附和句,“是,这是不努力不行,聂先生可是每天拿鞭子抽着奋发向上,从十八岁到现在,直是这样。”
不对,他跟楚绎俩怎有点对着秀恩爱撒狗粮意思?
楚绎很显然也注意到,两人相视笑,尽在不言中,过日子嘛,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不过,童延还是觉得聂铮是这世界上最好男人,能秒杀切其他雄性生物。
童延顿时觉得这位心思莫测,“啊?”
齐厦脑回路童延不可能解,但楚绎是知道。
楚绎大概猜到齐厦这脸愧疚是为什:这呆子先前定是把聂铮和童延关系理解成包养和被包养,毕竟圈里就是这传,可到今天瞧,人家是正儿八经夫夫,齐厦这是为曾经误解自惭。
但自惭归自惭,以后再别那以为就行,真为这事儿向童延本人道歉,大家脸面都不好看吧?
阿弥陀佛,愿世界和平。楚绎赶在齐厦开口之前打个岔,对童延说:“奖杯在这儿吗?能让们参观参观?”
童延照实回答,“是,这些都是聂先生自己种。”
楚绎立刻露出小有吃惊艳羡样儿:“wow,很有情趣。”
真是个大甜心,说话让人听着就舒坦。
童延谦虚地说:“还行,平时总得有点爱好不是?”
他心里得意,顾及齐厦直没搭腔,转头,问:“齐老师平时闲在家时候都做什打发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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