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点头,“直都是。”
童延顿时两眼抹黑,刚才小田通知他:他个月后将要作为嘉宾出席真人秀节目,本子已经定下,齐厦跟他组。
他原先只是觉得齐厦好像有点呆呆,现在看来居然是直这呆,到时候他自己搞气氛兼比赛,不得把人尴尬死。
童延有些不可置信,齐厦这脾性是怎在圈里混出头?
楚绎像是看出他在想什,说:“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专业上,那些顾不上小节自然有人替他顾着,他小时候有父母和经纪人,成年后有团队,现在又有贺先生……这种情况其实也挺常见,对吧?”
前半场,齐厦问些专业和现场表现之类问题,能答童延都答,另外跟演员个人情绪相关,太多只能意会,真让童延说,他还真有些讷于言表,于是只能这样回答:“可能那阵,自身状态跟角色比较相似。”
影片后半段,那种挣扎悲剧感极富感染力。齐厦再没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屏幕。
被视帝这样看重,童延心里还是痛快,不过,另边还有客人,下午茶点和晚餐菜品他还得自己看眼才放心,于是,跟齐厦打个招呼,起身准备离开。
他还顺便捎上楚绎,齐厦完全沉浸在剧情中,点头时都没转开眼。
出门后,童延接个电话,听小田在那边交待完全部,他瞟眼观影室门,“什?你确定是齐厦?”
注意力,齐厦在意更本质东西,他转头望着童延,很认真地问:“你这儿能观影吗?”
童延果断回答:“能啊。”
齐厦语气相当诚挚:“反正没事,们现在去看看《从雪阳》?在影院看过两遍,有些地方想跟你本人探讨探讨。”
童延:“……?”从哪看出他没事,他还有屋子客呐。
楚绎立刻明白齐厦这是以己推人,他敢打赌,视帝家请客,确是没人指望齐厦自己花半点心思。
言外之意:有种人,你别看他傻白,傻白自有傻白命,小时候能靠得住父母,工作能靠得住同事,再往后去能靠得住伴侣孩子,辈子都不用愁。
真是好大碗毒鸡汤。
童延有上节目时替齐厦兜着觉悟,“哦,这样。”
两人在客厅分开,楚绎回头看眼童延,心想童延这际遇也是碗毒鸡汤吧。
这孩子看着就不好惹,
电话挂断,他蹭蹭下楼追上楚绎,两人并行段,才对楚绎道出疑惑:“齐老师直这……”剩下话就真是不好说……
背后说人已经不太好,直接说齐厦好像不太通人情世故则更不合适。
楚绎会意,也是好半天才想出个形容词,开口时依然笑容明亮,“……这不拘小节?”
要不怎说跟楚绎说话舒服呢?
童延也笑眯眯,“对,真正艺术家脾气,很有意思。”齐厦那就是戏痴啊。
望着童延嘴角勉强扯开弧度,楚绎想笑,但又不能失礼,只得微微睁大眼睛拼命忍。
没想到,齐厦瞥他眼,说:“对童延表演,你看起来比更有兴趣。”
楚绎&童延:“……!?”
当着演员本人面,谁能说不是??
行吧,看在齐厦这捧场份上,这要求童延应,毕竟齐厦是客。五分钟后,三人块儿坐在观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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