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纪直直地盯着,突然咬牙,神情大怒地道:「你怎可以这样?怎可以这样?天哪,你知不知越陵溪在心中形象有多高大?这实在是太可恶,不管怎样也不应该是你这样啊?」
「这样怎?」不高兴地蹶起嘴,「好歹是你救命恩人。」
「你不提还忘!是谁救起后送到兽医家去医治?」
「呃……」
「就算那样也不会有事……」席天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
「爹爹你看,围着咱们那些人手里箭,不是直都指着严康吗?」
呆呆,向四周看,果然是这样,只不过在场中打得热闹看得专心们全都没注意到,反而是不喜欢看人打架小天瞧得仔细。怪不得刚才和小天遇险,席炎没有火烧眉毛般冲过来,看样子似乎有什不知道计划呢」真叫人白担心场。
「小天,你去叫齐齐起来,外面打成这样他还睡……」
个老妈子,看起来倒是蛮配,严康时轻敌,竟被逼退好几步。但他毕竟是高手中顶尖者,略凝神,氤氲掌风大盛,福伯与席愿拼尽全力,方能勉强阻住他前行脚步。
这边齐六公子与席炎缠斗,虽看起来已落下风,可时之间小炎也奈何他不得,竟被绊得牢牢,无暇来帮忙,神情已有些着急。
此时严康手掌已略呈红色,显见使出全力,福伯与席愿咬牙苦斗支撑,只盼席炎快些解决齐峰来施援手,至于周围环绕兵士,也只能暂时当没看见。
几招过后,严康冷冷笑,突然凌空振身而起,掌影交错,逼得福伯后退数步,紧接着股掌风破空而至,向卓飞文当顶袭下。席愿长啸声,双拳向严康胁下击出,福伯也随势返身,指按下。两人用来防守招式都相当精妙,却未料严康在空中身形转,不仅没再继续追击卓飞文,反而向左后掠数尺,斜斜掌劈下,将最近辆马车劈作两半,席天猝不及防(就算来得及防也没用…)跌出来,在地上连滚数下才停住,严康已化掌为钩向他擒来,席愿福伯根本不及相救,齐声惊呼。
但是严康身形却在离席天只有数步远地方停下来。
席天应声,爬上离战团最远那辆马车。
因为知道席炎早有准备,放颗心,转身招手叫小纪和卓飞文过来,结果看,他俩眼睛睁得大大,呆呆地看着,动也不动。招半天,手有些累,只好自己过去。
「你们没事吧?」伸手晃晃。
「你就是越陵溪?」小纪怔怔地问。
「怎啦?」
多年未曾出鞘湛卢宝剑澄澈如水,握在这些年养得白白嫩嫩手中,稳稳地遥指严康咽喉,站在小天身前,浅浅地笑着,觉得不带面纱直接被林风吹着,真是无比清爽。
严康表情瞬间凝固,死死盯着,只有眉稍急剧地颤动。不过他只来得及咬牙吐出「越陵溪」三个字,就不得不收敛心神回身应对席愿与福伯逼来攻势。
把剑丢给小天拿着,长长吐口气:「好险……」
「险什?」小儿子问。
「你爹早就没武功在身啦,要是他刚才不停住,照原样冲过来,咱俩小命起玩完。幸好师兄说得对,严康确有点聪明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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