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不怕蛇倒不太清楚,让再想想……」
跪在地上卓飞文终于听不下去,自己站起来,转移注意力:「你们快看,严康竟好象越来越强,福伯跟齐妈有些撑不住!」
「氤氲掌练到九层以上,便是遇强愈强,严康目前功力上苋比当年还要进步很多,稍假时日,连大师兄也不会是他对手。」看两眼,感叹道。
不过,刚而易折,强而易竭,更何况…
另边缠斗不已席炎与齐峰基本上胜负已分,齐六公子几难支撑,步步向严康身边退去,似乎是打算两个合
「他是很可怕啊。以前他管教时候,比小炎还要可怕好多倍!」
「真?」小纪有些在意样子,「那他岂不是很不好相处?你说他会不会不喜欢?」
「他当然不会喜欢你啦,他老早成过亲,还生两个女儿,年纪大把,怎会喜欢你这个小毛头?」
「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他好歹是飞文师父,如果他不喜欢话……当然不会在意啦…可是总归有些麻烦…他有弱点吧?他最怕什?」
「老鼠!他最怕老鼠!他要找你麻烦,你就捉只老鼠去吓他!」
「喂,卓飞文?你又怎啦?没事吧?」
卓飞文把头上假发把抓下,扑通声跪在面前,吓跳。
「你这孩子干什?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怎这早就…:也没准备红包啊……」
「小师叔!」卓飞文哽咽道,「没想到飞文今生还有幸见到小师叔!师父他老人家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记念着小师叔,虽然心里已经有些绝望,但只要听到有人说小师叔肯定已遭毒手这种话,还是定会大发雷霆。他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不知会有多开心,飞文真是替他老人家高兴啊!」
看看他红着眼睛唏嘘不已样子,迟疑地问:「你是在替他高兴还是在替他哭啊?」
「是谁说药太苦要帮放糖结果放大瓢盐进去?」
「…那个…」
「是谁自做主张替去相亲然后决定把许给前村吴大妈家二小子?」
「…当时不知道你是个男…」
「又是谁带狗散步散到苗圃踩坏大片最心爱药苗?」
(卓飞文:「喂,你们两个……」)
「这个不行,怎能这样呢?」小纪反对。
(卓飞文:「还是小纪懂事啊!」)
「也很怕老鼠!」小纪扁着嘴道,「那种东西真哽心!换别吧,比如蛇,用蛇去吓他行不行?」
(卓飞文:「…小纪……)
「飞文这是喜极而泣。」
「那你就替错,大师兄高兴时候从不哭,当然,他不高兴时候也不哭。」
「那他什时候哭?」小纪插嘴问道。
「认识他这多年,都没见他哭过。」
「喔,听说从来都不哭人其实挺可怕。」
「是狗!是狗踩!不是!」
「你看你从头到脚那里像个绝世高手样子?实在是气死!」
万分心虚地后退两步,心里也开始觉得过意不去,劝道…「小纪啊,事情已经这样啦,气又有什用呢?别生气,怏看他们打架!打真好看啊!好看好看!」
小纪气犹不平地哼声,扭头不理。转向卓飞文道:「好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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