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辉瞧他认真,也就认真下来,他认定是为黎夜找门路,自然介绍起来心里也踏实,说道,“倒是真有个,如果学成,点也不怕没饭吃。就是难和苦,而且要求有美术基础。”
“什?”秦烈阳显然是感兴趣。
“漆器。”宁泽辉说,“小舅爷,平遥人,漆器制作大师,非物质文化遗产,今年八十,祖传手艺,传男不传女,听说姥姥那时候想学都没份,不过如今没人愿意学。都怕苦,也怕漆过敏,小表舅被打着学年,死活不愿意当兵,孙辈更是不爱这个,如今马上要失传。小舅爷今年过寿,挺伤感,跟说想找个徒弟,也算是别丢这门手艺。”
漆器这东西秦烈阳知道,盛世藏宝,他爸也没少买收藏品,漆器是最近几年才涨起来,不过价格也不算贵。只是这东西肯定是有需求,而且是大师传授,过这个村就找不到。再个,关于吃苦这个,他相信,这世上没人比黎
第二天天亮,秦烈阳才被泡晨尿憋醒,终于睁开眼。第感觉就是整个人腰酸背痛,然后就瞧见他家玄关旁摆着那盆琴叶榕,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忍不住骂声靠,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下和盖着毯子,虽然昨天事情已经断篇,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怎回来,中间好像也不知道怎进门,只觉得有人在他耳边唠叨通话,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不过能推断出来,虽然自己态度不好,但黎夜依旧怕他感冒给他盖毯子。
他先去趟厕所,顺便洗漱完毕,出来时候黎夜房门还没开,他去门口转圈,想说声谢谢,可转半天,那举起来手也没敲到门上,随后干脆放下手,去冰箱拿根烤肠当早餐,看到下面饮料瓶里冰冻绿豆汤,他想想,还是没拿。
昨天集体宿醉,好在都是靠谱人,早上八点宁泽辉已经在电梯口等着他。不过如果说昨天宁泽辉是标准失恋脸话,今天他脸色显得有些古怪,好像直在出神,跟在他身后走好几步,都不记得汇报行程,秦烈阳不由好奇,问他句,“怎?”
宁泽辉显然不想说,笑笑说,“没事,喝大有些反应不过来。”
秦烈阳开玩笑,“别是酒店有艳遇吧,你不会背叛卓亚明吧。”
“怎可能?”宁泽辉立刻反驳,随后就说,“都烂醉,能干什?再说,”他副不愿意多提样子,“跟卓亚明没机会。”
两个人说这话进办公室,宁泽辉汇报完天行程,秦烈阳才很是认真地问他,“对,你知道不知道什事情适合学历不高人做?很勤劳那种?”
宁泽辉顿时耳朵竖起来,勤劳还学历不高,秦烈阳圈子里压根不会出现这种人,除黎夜。他怕秦烈阳方案,没点破,只是探问,“很简单啊,不怕苦就进工厂,个月怎也能挣到吃。学技术话,倒是多得是,你想修理工,厨师,理发这不都可以啊。”
秦烈阳想想让黎夜干这些事,他倒是肯定能做好,只是有些太辛苦。于是跟宁泽辉说,“想想别,这种活干有是,而且天花板就这高,有没有比较小众点,不算特别累还能争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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