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这水做什
？”上村又问
次。
汤川从白大褂口袋取出某样物品，那是开会时常用来指示幻灯片位置
激光笔。
“上村先生，你提过即便那间食品工厂大门全开，因为角度关系，从你家窗户也不可能看见堤防，对吧？”
“没错，
这
“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不过请快开始吧，们可是很忙。”上村轮流看着草薙和汤川说道。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对，根烟时间就能解决。请问你带烟吗？”汤川问上村。
“有，可以抽吗？”
“平常禁烟，但今天例外，只是请在这里抽。”汤川在实验桌上放玻璃烟灰缸。
“那，抱歉。”上村从上衣口袋取出香烟，叼根点上火。
“那当然。”草薙朝后座亲切笑后，面向前方，内心却很害怕。他完全不清楚汤川有什打算。
抵达大学后，草薙带着上村父子走向理工学院物理系第十三研究室。
他敲敲房门，听见有人说“请进”后才开门。
“来得正巧，刚准备好。”身穿白大褂汤川站在实验桌旁。
“带他们两人来。”草薙说完后，看到料理台边竹田幸惠，不禁大吃惊。
06
破案后第三天，草薙坐在计程车副驾驶座上前往帝都大学，后座则坐着上村父子。
“真小时就够吧？今天有杂志采访，4点前们定要赶到新宿。”上村宏毫不掩饰他不满。警方突然闯进家里，强逼自己搭上出租车，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
“应该很快就结束，在们抵达前便会准备妥善。”
“虽然不知道你们想做什实验，但不可能改变想法。总之，那天忠广确实看到不可能看到东西，何况那个嫌犯最终不也证实是清白吗？”
“也可以抽吗？”草薙拿出烟盒问道。
汤川有点不高兴地撇着嘴，最后还是轻轻点头。草薙道声谢后，点燃香烟。
“这是什？”上村指着并排在实验桌上两个水槽问道。那是两个宽约50厘米立体水槽，各装七分满水。
“别碰，现在水中保持着非常微妙状态，摇动会破坏平衡。”
草薙听，急忙缩回原要碰触槽中水手。
“竹田太太，你为什会在这里？”上村问道。
“接到汤川老师电话，希望帮他做个实验。由于也有兴趣，就决定来帮忙。”
“你居然知道她电话啊……”草薙问汤川。
“这不难啊，买咖喱面包袋子上印她店里电话。”
“啊……”这简单答案让草薙顿时泄气，不过他马上察觉，当时这个男人买咖喱面包，是因为已预测到今天情况。
“你说没错。不过们判定那个人无罪，是因为找到真凶，而非他不在场证明获得证实。”
“都样。既然那人是清白，代表他不在场证明是成立。也就是说，当天那个地方确实停着红色MINICOOPER，而且忠广从绝不可能看到地方看到。”
“所以们接下来才要实验，究竟有没有可能发生那种事。”
听草薙话，上村宏不屑地闷哼声。
“想最后定是你们丢脸。话讲在前头，如果实验失败，会写成报道，请有所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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