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
在水里动
手脚。”汤川解释，“其实这里面是糖水，上层浓度较淡，越往下越浓。光线从浓度较淡
地方进入浓度较高地方时会产生折射，且浓度越高折射率越大，所以光线斜下前进时，弯曲幅度就更大。”
“原来是这
回事啊。”草薙脸凑近水槽说，“第
次看到这种情况。”
“你或许是初次见到这种情况，不过应该知道和这原理相同自然现象。”
“嗯，是吗？是什？”
“在那之前，”汤川走到墙边开灯。“可以先向上村先生说明那件意外吗？”
“说句题外话，在水里混点牛奶，这样比较容易看见激光。”汤川说。
“光线转弯。”忠广抬头看着父亲。
上村“呼”地吐口气。
“不是反射话，就是折射喽？光线进入水中会产生折射，这小学自然课教过，但现场哪里有巨大水槽？”
“你真很性急啊。”汤川满脸厌烦地说，“这时不需要考虑光线进入水槽产生折射问题，希望你注意是光线入水后就笔直往前情况。”
说过。”上村回答，露出挑衅眼神。
“也确认过那里地形，就算工厂大门全开，也不可能以直线联结你家和MINICOOPER停放位置。所谓‘无法以直线联结’，通常是指无法眼看到，因为光线是直线进行。”汤川打开激光笔电源。
“竹田太太，麻烦关掉房里灯。”
幸惠答声“好”，按下墙上开关。由于已拉上窗帘，室内下子变暗，得以清楚看见激光笔发出光笔直往前射出。
这下草薙终于解汤川答应他们抽烟用意。以前汤川曾告诉他，空气中有烟尘时，较容易看清激光。
“好，知道。”
“意外？”上村脸茫然，“什意外？”
“那天，你家后面食品工厂发生点意外。”草薙说道，“那间工厂为冷冻食品使用大量液态氮，但当天装液态氮桶坏损导致液态氮流出，工厂内部分地板便急速冷冻。”
“这是那起意外采样。”汤川展示被切成半运动鞋给众人看。
“这点确认过，是笔直前进没错。”
“那，再试着让光线通过另个水槽。”汤川将激光笔指向右侧水槽。
这次草薙先“喔”声，接着忠广和幸惠也都惊讶出声。上村则睁大双眼，沉默不语。
进入水槽光线并未直线前进，而是向下画出道平缓曲线。那情景确实只能以“弯曲”二字形容。
“这是怎回事？”草薙问。
“但是，”汤川将激光指向上村胸口，“如果光线弯曲话会怎样呢？那就可能看到原本看不到东西，不是吗？”
“光线弯曲？”上村恍然大悟，“你是指镜子吗？对啊，有镜子话，便能借反射看见东西。不过那大镜子究竟在什地方？”
上村讲到半，汤川就开始摇头。
“没人说镜子事，总之请别插话，仔细看吧。准备好吗？这两个水槽中，左边装着普通水，现在要试着让激光从中通过。”汤川缓缓将激光笔指向左侧水槽。忠广“啊”声，身材矮小他刚好站在水槽旁。
激光通过水槽侧面时稍稍往上折射，接着就笔直地在水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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