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站在原地面红耳赤,不过也没多少时间继续愣着,他定闹钟是因为楚绎小酒会正是今晚。
不过他大脑向不按别人剧本走,这次终于反噬到自己身上。
齐厦换好衣服下楼,贺骁和女助理都在客厅。
贺骁浓眉微蹙,女助理穿着身精致礼服,对他说:“今天你就不去吧,想想,现在这情形还是
这点羞耻感齐厦顷刻忽略完全没有心理阻碍,同样田黄石印在他自己那套剧本封面稳稳钤上,形状位置都跟沈老师那个差不多。
贺骁:“……”
齐厦折腾完就自己带着剧本回房间,贺骁发现他生活其实非常简单,有通告上通告,自己在家时候只要不搞事,除健身看剧本练基本功几乎没别。
得感兴趣东西,齐厦这头扎进房里整个下午都没出来,贺骁自己待会儿,干脆从敞厅露台翻齐厦房间露台,可能习惯平时他直在跟前,齐厦看他眼就见怪不怪地继续埋头看自己剧本。
贺骁就盘膝坐地上,抽完支烟,从兜里掏出个袋子,里边是他前几天晚上从杂物室翻出来钢钎钢管和日常用小五金件,反正闲着没事,他想看看能不能自己把这些小杂碎组装成支手枪,昨天晚上制动构架已经弄好,只缺进步组装。
回到家贺骁才发现齐厦带回家剧本是两套,摊开看,封面上几个大字《离亭宴》。
齐厦回书房,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个小木盒,木盒抽开里边是方田黄小印,齐厦用印章沾些印泥,用力盖在封面上。
个笔画扭成好几个弯篆体贺骁不可能认识,“这是你私章?”
齐厦把盖好戳封面放边晾着,“这是沈老师印,《离亭宴》本来是他写。”
所以另外拿出套戳个亡师私印算是告慰,值得提是沈老师私印居然在齐厦手上。
专心做事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日头西斜,听见房里阵清脆铃声,回神抬眼看进去,齐厦按掉手机闹钟,站起来剧本放边,然后抬手解开上衣扣子,慢悠悠地把外衣脱下来扔到床上,接着手就往身前腰间去。
贺骁:“……”
飞快地拉壳上膛,啪嗒声,细小锋利钢钎嗖地飞出去,叮地射向阳台边墙壁。
正在解皮带人听到声音回头,“……!!”word天,怎就忘阳台上还有个人。
贺骁没再搭理这只粗枝大叶又茫然无措鹿,三两下地收拾好自己东西,起身胳膊往栏杆上撑就利落地跳回敞厅那边。
贺骁手摸下巴站在边,像是看出他在想什,齐厦说:“这是沈老师遗物,本来是托转交给他个故友,可是他要转交那个人也不在,只好自己收着。”
今天沈邵捷说到沈老师遗物,其实齐厦自己手上也有,沈老师病入膏肓时只有他和魏央爹守在医院,这东西还是避开负心汉单独交给他,很显然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他才不会告诉沈邵捷。
齐厦说着把印章小心地放回盒里收好,很快又从抽屉里拿出个差不多大小木盒。
贺骁:“……?”
齐厦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是他自己,早几年起演话剧时看沈老师在剧本上盖戳觉得特别高大上,所以他照着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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