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句话,终究是有血缘妹子,魏央能长进得
他脸色红白白红,拙口笨舌,想还嘴时找不到词。
贺骁站在边沉声问自己妹子:“哦?你觉得气色怎样?”
贺骁眼神里头透着威严压迫毫不遮掩,魏央干脆冷哼声不理他。
她转头问齐厦:“上次话你给带到沈邵捷那?”
齐厦嘴张张,怕她继续被沈邵捷钓着,于是不知道怎说。
他眨眨眼,脑子灵机动,“就是……哪有她们写那颐指气使,不可世。”
贺骁笑,放在他背后手微微收紧,“你也可以有。”
齐厦愣,问贺骁:“你喜欢这个调调?别人用脚尖挑你下巴。”
贺骁手在他背上轻拍两下,“别人敢那干打穿他脑袋。”
齐厦无故觉得心沉下来,那不就是。
可能是被奇特情趣刺激,也可能是这些天晚晚贺骁循序渐进手段最终有效果,这晚上齐厦身体被打开到最大程度,贺骁上次进不去第三根手指终于进去,而且让齐厦无法轻易相信是,男人竟然真可以只靠那方面刺激获取高潮。
云歇雨毕,他伏在贺骁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贺骁布着粗茧手掌覆在他精实光滑后背,语气透着些满足笑意,但声音还带着情欲沙哑,“看来这肉吃有功,以后多多益善。”
齐厦思维还停滞在自己只被几根手指头在后面弄就射出来事实回不过神,这会儿也没说话。
但贺骁突然提到肉,他就想到先前吃肉,脑回路又以个神奇弧度弧度抛送出去。
魏央又问,“当天就带到,是吗?”
齐厦看眼贺骁,只能点头。
魏央豁达地声笑,十分爽利地对齐厦说:“放心,他耍手段钓早明白,以前瞎眼才看上他。也怪自己蠢,他优柔寡断当他思虑周全,他畏畏缩缩只当他为人谨慎,完全没看出来他是个什货色。”
她说完就摇曳生姿地走。
终究是贺骁妹子,齐厦看眼贺骁,认真解释:“不是故意不告诉她,只是这是他们两个人事,希望沈邵捷自己向她道歉。”
但很快贺骁收回手,托起他手把指尖送到嘴边印下个很轻吻,接着温和而深沉地说:“可你是贺大壮齐小萌,你用哪碰都高兴。”
齐厦没说话但嘴角忍不住抽抽,脸贴在贺骁肌肉厚实胸口,“嗯。”
他们如今就算是热恋期,离开家对着外人时候虽然有意克制,但恋爱狗酸臭味还是时时刻刻地散发出来。
魏央和齐厦不样,话剧排着,其他宣传活动也没耽搁,她忙起来连十来天在剧团见不着人,所以十二月初回来时候见到齐厦第句话就是:“齐老师气色真不错,看着就知道被滋润过。”
齐厦大惊之后就是赧颜,现在小姑娘到底怎,张口就来得起荤话。
妹子们写东西里头人就那天赋异禀,小儿手臂粗说进去就进去,怎他们就不行?
于是他毫无意识地说:“都是骗人。”
贺骁低头看着他垂下眼帘,“哪骗人?”
齐厦说:“就是……”话讲到这,对上贺骁眼睛,立刻打住。
总不能说他没被真枪实弹地上,自己还十分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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