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
二夫人忙开口打断三夫人话,不管李老太爷如何,他们做媳妇,总是不该背后非议长辈。
“知道。就你性好。”
三夫人又嘱咐李谨言两句,就离开。
三夫人走,屋子里下
小白狗还真像模像样合上前爪,摇摇晃晃给李谨言作个揖,把屋子里人都逗笑,就连二夫人也笑两声。
“说吧?你三叔为这小东西,可花五十块银元呢。”
三夫人抱着小白狗揉搓,那小东西也不闹,李谨言也瞧得乐呵。这条哈巴显然是经过专门训练,也亏三叔能找来。
三夫人和二夫人逗着小哈巴,李谨言将手里药膏交给二夫人身边另个丫头,“这是刘大夫给,早晚给夫人抹次,伤口别碰水。吃食上也精心点。”
“哎。”
飞凤舞,恨不能除自己,谁都看不明白才能显示出水平。
“无碍。涂上药膏,切勿碰水,三天就能好。只是令堂忧思过甚,还需喝上两幅药调养,切记戒躁戒怒,气大伤身。”
刘大夫留下药方子,又从随身药箱里取出个半个巴掌大扁平盒子,放到桌上,道:“这是外敷,早晚各次。”
李谨言拿起盒子,掀开盒盖,满满盒子黑色药膏,并不像般中药苦涩,反倒是带着股清香。
李谨言抽抽鼻子,这味道,还怪好闻。
丫头答应得脆生,转身把药膏收好,李谨言却让她先取来方干净帕子,把二夫人额头上伤口仔细清干净,先薄薄涂层药膏,顿时,满屋药香。
说也奇怪,盒子里药膏是黑色,可涂上之后,片刻就变成透明。二夫人拿着镜子看着,三夫人也啧啧称奇,“这挺好闻,回头问问刘大夫,也弄盒抹抹。”
“胡闹,药哪里是随便涂?”
经过三夫人插科打诨,二夫人心情显然好不少,又逗会三夫人带来小哈巴,脸上就现出倦色。
“嫂子,瞧你脸色可不太好,还是多休息,就先回去。”三夫人将怀里小哈巴交给丫头抱着,站起身,对李谨言说道:“言儿,好好伺候你娘,她为你,可是连命都不要。缺什只管和三婶要去,离大房远着点,老太太向着你,老太爷心可偏着呢。”
刘大夫见李谨言样子,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李家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想起李大老爷行事,也忍不住摇头,这狠心大伯,丝毫不顾及亲兄弟情分,还真是……可他到底是个外人,也不能对李家事情说三道四,只是觉得李家二房这对母子,着实是可怜。
“刘大夫?”李谨言看刘大夫会摇头会叹气,看着他眼神也不太对劲,心里咯噔下,开口问道:“刘大夫,该不是娘?”
“不是,三少爷尽管放心。令堂并无大碍。”
李谨言心这才落回嗓子眼。送走刘大夫,吩咐二夫人身边丫头添香去煎药,自己拿着药膏进内屋,就见二夫人靠坐在床边,三夫人正从丫头怀里接过只浑身雪白,只有成年男人两个拳头大小小狗,仔细瞅瞅,还真是只哈巴。
“言儿,快过来。瞧瞧这小东西,好玩吧?”三夫人朝李谨言笑道:“这还能作揖呢,小乖,来,给三少爷作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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