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丞,
没等二夫人说话,大夫人直接朝坐在椅子上二夫人扑过去:“赵凤芸!你个作死娼妇!养出个短命鬼王八羔子害孩子!你怎不去死!”
李庆昌想拦没拦住,李谨言眼神寒,脚就踢在大夫人腰上,将大夫人踢得倒退几步,硬生生撞在身后高背椅上,哎呦声,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李谨言对抓着李锦琴和李谨行两个大兵说:“看起来,大伯母脑子也不太清醒,请她起到冰窟窿里去冷静下吧。”
李庆昌正把大夫人从地上扶起来,猛然抬起头:“你敢!”
“为什不敢?”李谨言掸掸衣袖:“要,大伯你也起去如何?正好家子团圆。”
三叔都是捡来?不,三叔还不算,只有爹才是吧?你难道看不到大伯都对娘和做什?大姐和四弟险些要命!那时,你怎不和大伯说,是他侄子?和眼前这两个是堂兄弟?”
李老太爷被李谨言堵得说不出话,脸色酱紫。老太太坐在边,见李老太爷手抖得不成样子,知道不能再让他生气,否则,非出大事。谨言后天就要进楼家,这个节骨眼上,不能传出他把自己祖父气晕话。
“谨言,这事说到底,还是你大伯贪心不足,又教子不严,锦琴和谨行天性狠毒,毫无血缘亲情。按理说,你怎处置,都不为过,可毕竟后天就是你好日子,今天,不宜见血。”
老太太这番话说得很有意思,貌似在为大房家说情,却更像是在火上添油。
后天就是李谨言好日子,这好日子怎来?屋子里人都心知肚明。
李谨言边说边点头,好像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着实不错。李谨行仍在哭闹,李锦琴却已经吓得有些傻,在她心里,爹娘向是无所不能,二房小兔崽子向来是任由她欺负,可事情怎忽然就调个?那小兔崽子什时候变得厉害起来?
是,他就要嫁给楼少帅,有楼家撑腰,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李锦琴恨得双眼泛起血丝,这个短命鬼!他怎不去死!上次怎就没淹死他,也没病死他!
两个大兵只听李谨言命令,拖着李锦琴姐弟就要往外走,却被个高挺身影堵在门口。李锦琴看清那人面孔,当即叫出声音,激动得音调都有些变,“大哥,大哥你回来!”
李锦琴叫声惊动屋子里人,所有人都朝门口望去,只见个身着洋服青年正站在门口,黑色呢子大衣搭在胳膊上,面沉似水。
“不宜见血?”李谨言脸上浮现抹有些奇怪笑,收起枪,“确,好日子,不宜见血。”
李庆昌和大夫人许氏心反倒提得更高,这小兔崽子肯这轻易揭过这件事?不说之前,只说那女人抱着孩子,嚷嚷着李庆昌要占二房家产事情,放到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咽下这口气。
果然,下刻,李谨言开口道:“这样吧,之前大姐和四弟把推进冰窟窿,就请大姐和四弟也下去次。放心,不会放狗咬人,拦着不许救。”
二夫人皱皱眉;“谨言。”无论如何,别真闹出人命来。后天谨言就要进楼家,到底脸上不好看。
李谨言回头道:“娘,你放心,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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