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帅讪笑两声,不说话,端起饭碗大口扒饭。
楼夫人叹口气,幸好大总统临时有事,早就离开,否则,让外人看到,这成什样子!逍儿也未免太胡闹。到底心疼儿子和媳妇,吩咐丫头告诉厨房,把饭菜热着,说不准,什时候少帅那里就要用。
楼大帅连吃三碗饭,放下筷子
伸出手臂,搂住男人颈项,用尽最后力气,狠狠咬在男人肩上。
片刻凝滞之后,体内冲击变得益发狂野,李谨言毫不怀疑,他会被楼逍弄死在这张床上……
终于,伴随着声压抑低吼,黑暗如约而至,李谨言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有,昏迷,都变得奢侈。
楼逍缓缓低下头,与身下人十指交握,额头相抵,在半睡半醒之间,李谨言恍惚听到句低语:“……”
中午时分,楼家餐桌上,不出意外没有出现楼少帅和李谨言身影。
阳光透过半开窗洒入室内,铁灰色军装和藏青色长衫凌乱散落在地上,白色里衣翻起角,露出盖在下面军装上衣。皮带金属卡头敲击在青石砖地面上,发出声脆响。
大红床帐垂落,灼热气息在密闭空间中蒸腾,满目红不断摇晃,时间,仿佛静止在这方寸之地。
鸳鸯交颈,被翻红浪,带起股难言情热。
大红锦被上,青涩身体被迫舒展,像是只落入网中鸟,用力振翅,却逃不开猎手有力大手。
李谨言猛然仰起头,从耳根到颈下,牵出条旖旎弧,像是引颈天鹅。双手无力在被面上抓握,扯出道道皱褶,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滴落在被面上,晕染开片暗色。
看着空出来两个位置,围坐在桌旁楼家众人神色各异,却没人轻易出声。直到去叫人丫头说,房间门从里面锁上,叫门没人应,几个姨太太脸上才露出果然如此神色。
楼夫人看向楼大帅,楼大帅摸摸光头,骂声:“妈个巴子,这混小子,比老子当年还混蛋!有这猴急吗?”
楼夫人脸上带笑:“不等吧?”
“不等。”楼大帅大手挥:“吃饭。这小子,也不看看他媳妇那小身板,就这折腾……”
“大帅!”楼夫人瞪楼大帅眼,也不看看,两个女儿还在呢,就这口无遮拦,还有,说儿子无所谓,可哪有做公公这说儿媳妇!
“……疼……”
低语声从红肿唇瓣中溢出,片刻间便支离破碎,语不成声。视线渐渐变得片模糊,流入嘴角,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苦涩味道,却滋润干咳喉咙,愈发想要更多。舌尖探出,舔过唇角,不经意诱惑。
覆在他身后男人丝毫没有罢手迹象,用力攥紧他手,十指交握,扣在胸前,不容挣脱。狠狠口咬在他后颈,留下醒目红痕,像是宣誓占有权雄狮,不肯留情。
李谨言意识开始模糊,每每将要陷入黑暗之际,又被强悍冲击与从尾椎处蔓延至全身兴奋感拉回,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往复,被扣紧腰和两条腿都仿佛没知觉。
带着枪茧手指拂过他背,握住他肩,翻过身,映入眼帘,是张褪去冰冷,狂热得迷人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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