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俗话说好,小别胜新婚,那混小子都半个月没回家,谁没有年轻时候?做老子理解……理解个屁!
这都第几次?!媳妇在那里又跑不,至于连饭都顾不上吃吗?!他年轻时候在外边打仗,连几个月不回家,也没见急成这样啊!
楼大帅大手用力,险些折断手里筷子,楼夫人气定神闲,还给楼大帅舀碗汤,“大帅,今天汤熬得火候不错,您尝尝。”
桌上其他人十分专心低头数米粒,恩,今天米饭真好吃。
吃过晚饭,楼夫人泡壶红茶,亲自送去楼大帅书房。
温热唇轻轻落在他眼角,仿佛在怜惜最珍贵宝物般。
“谨言。”
唇滑到嘴边时,李谨言赌气似侧过头,把扯开楼逍军装和衬衫领口,狠狠咬在他颈侧。走到床边只有几步路,至于这急吗?至于吗?!
被这折腾,他明天能起得来就是奇迹!
楼逍大手按在李谨言脑后,纵容着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反倒是李谨言主动松开嘴,闷闷将头埋在楼逍肩膀上。
室内片昏暗。
李谨言被抵在墙上,侧过头,就能听到门外走廊上偶尔传来脚步声。
“少帅……”
火热大手沿着长衫下摆探入,带起阵颤栗。黑暗中,他看不到身后人表情,也看不到他动作,却能清晰感受到每寸肌肤被碰触时兴奋。
“去床上。”李谨言仰起头,枕在楼逍肩膀上,握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手。
“大帅,别忙得太晚。”
楼大帅端起茶盏,“不忙能行吗?个个都不消停。”
“是南方事?”家庭出身和环境熏陶,注定楼夫人对政治敏感度要比寻常人高出许多,楼大帅话出口,她就能猜到几分,“还是大总统?”
“都有。”楼大帅喝口茶,放下茶杯,拉过楼夫人手,“再加上个老毛子,还有那帮小东洋,个个上蹿下跳,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打是什主意。”
楼夫人皱起眉头,“大帅打算怎办?”
“不咬?”
“不咬。”李谨言搂住楼逍脖子,“去床上,必须去!”
黑暗中响起声低沉笑,像是优雅大提琴音,短暂,却十分清晰。
李谨言有些惊讶抬起头,他看不清楼逍表情,唯能看清,只有那双迷人仿佛古井深潭般眼睛……
楼少帅和李谨言没有出现在晚餐餐桌上,餐桌上寂静片刻,楼大帅拿起筷子,端起碗:“吃饭。”
楼逍没有回答,脆弱颈项,bao露在眼前,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咬下去。
疼痛,颤抖,酥麻,各种难以言喻感觉从被啃咬寸许肌肤蔓延开来,李谨言侧过头,咬住嘴唇,将所有声音都紧紧含在嘴里。
皮带金属卡头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声轻响,李谨言惊,“少帅!”
下刻,整个人被翻过来,背抵在墙上,条腿被抬起架在有力手臂上,嘴唇被牢牢堵住。突来冲击沉重而狂烈,他就像被网住鱼,用力摆动身体,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动承受,下重似下。
眼圈泛红,嘴唇紧咬,终于被逼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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