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顿时静,是啊,他们怎把这茬给忘?像上次样顺道截,谅别人也说不出什。
“千五百万也不多。”
“是啊。”第十师师长戴晓忠接口道:“不是咱们不仁义,实在是韩庵山先头死活不让咱们过去,这回求到咱们头上,总不能点车马费都不出吧?”
“大总统电报上不是写明,军费酌情……”
“可拉倒吧!”师师长钱伯喜打断十师师长杜澜话,“老杜你就是太实诚!之前在满洲里打老毛子,大总统不是也很‘大方’?先后给多少军费?还不够塞牙缝!这次更是提都没提,这酌情,那就是给多少都是他说算。十万也是酌情,百万也是酌情,到头来,吃亏还是咱们!”
钱伯喜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就差指着鼻子骂司马君抠门。杜豫章咳嗽声没说话,心里也对司马大总统颇有微词,加之司马君还曾明里暗里收买挑拨过他们和楼大帅关系,更是让这两个北六省军中资格最老将领十分不满。
“可也不能不出兵吧?”
司马大总统下达北六省出兵调令,楼大帅立刻召集军政部干人员召开作战会议。
钱伯喜师,杜豫章二师在之前满洲里战斗中都损失不小,补充兵员大多是新兵,拉上战场只有当炮灰命,并不适合立即投入战斗。
余下三,六,九师负责北方六省驻守任务,包括戍边军,都不能随意调动,能派遣只余下第八师,第十师,第十师和独立旅。楼少帅独立旅虽然刚扩编,之前却从其他师里拉走不少军官和有战斗经验老兵,重新组建之后,战斗力自然是不般。独立旅下辖两个步兵团,个骑兵团,个炮兵营,工兵,辎重兵,通讯兵各个连,另有特务连和卫生人员,总兵力几乎和个师不相上下,火力上甚至更胜筹。毕竟,独立旅炮兵营可是重炮营,火炮口径均在120mm以上,这在北六省乃至全国都很少见。
至于这个重炮营是谁功劳,军中大佬基本上都清楚。可惜是,人家是楼少帅“媳妇”,其他人也只有羡慕份。
司马大总统调令上并未写明北六省需增兵多少,按照前方战况,想要把南六省军队拦截住,至少需要调派两个师,想把他们打回去,则需要更多兵力。
“是啊,大不咱们就地……”
“快打住!那是马庆祥手下那群马匪胡子才会干事!你想让咱们被戳脊梁骨?”
“那怎办?”
会议室中议论声四起,这些老兵痞们嗓门本来就大,假若不知道他们在开会,八成以为这屋里人正在吵架,下刻就会动手群殴。
“军费不是大问题。”楼少帅突然开口道:“俄国下笔战争赔款即将送达,千五百万。”
“都说说吧。”
楼大帅脸色严肃,会议室里片寂静。
终于,第八师师长卫宗国开口道:“大帅,不就是去给韩庵山擦屁股?谁去不样?就是……”
“就是什?”
“咱们不能白去吧?”卫宗国性格和钱伯喜颇有些相似,在北六省军队中,两个师长雅号“大小滚刀肉”,十分具有个性色彩,“咱们带兵去把南方那帮孙子打跑,然后空手回来?这买卖就算傻子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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