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李谨丞笑声,“你凭什说不该?什都没有,家业,父亲,前程,这切都是拜谁所赐?”
“你才是你真心话?”李谨言看着他,“你觉得这切都是造成?”
“不是吗?”李谨丞眼睛瞬不瞬盯着李谨言,“没有你,李家就是!没有你,凭能力必然大有作为!没有你,根本不会接受日本人条件,为他们办事!你当真想做个汉*被人戳脊梁骨吗?你太好运,有能帮你家人,能?只有群会拖后腿蠢货!”
李谨言半晌没有说话。他第次看清李谨丞,他永远不会承认错在自己,永远不会反省自己。只会不停告诉自己,犯错不是他本意,是旁人逼他。或许在李谨丞观念里,他李谨言就该乖乖被卖掉,老实给
两个汉子立刻上前,就算李谨丞有些身手,到底不是这些练家子对手。李锦琴平静得有些出乎意料,她既没挣扎也没叫骂,只是对要捆她汉子说道:”不用绑,跟你们走。身上也没枪没刀子。”
话落,将发髻上两枚簪子也拔下来,丢在地上,“这下,连根带尖都没有。”
“李谨言,”李锦琴走到李谨言面前,突然停住脚步,眼神怨毒,“掉冰窟窿里没淹死你,炸弹也炸不死你,你命可真大。”
萧有德立刻示意手下将她抓走,李谨言却抬手阻止他,低头附在李锦琴耳边,“李锦琴,李谨言已经死。”
“你说什?”
行人,压根没人想到去通报李谨丞兄妹声,李谨言招手叫来个站在门廊下丫头,“大少爷和大小姐在哪里?”
“都在书房。”丫头低着头,腿都在发抖,她之前远远见过三少爷,只觉得长得极好,还曾暗地里羡慕过伺候三少爷丫头。可如今看他冷着脸样子,却恨不能躲得远远。
“书房,是吗?”
行人走到书房门前,隐约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声音,模模糊糊听不太清楚。李谨言把推开房门,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大哥,大姐,别来无恙?”
见到李谨言,李谨丞和李锦琴脸色都是变。
“在被你和李谨行推进冰窟窿里之后就死。”李谨言声音愈发低,在李锦琴耳边又说句话。
李锦琴眼睛倏地瞪大,高声叫道:”不相信!这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李谨言不再看她,“带走吧。”
李锦琴兀自叫骂,萧有德干脆堵上她嘴。李谨丞被绳子绑起来,胳膊上伤口也被布条扎起来,在问话之前他还不能死。
“李谨丞,”李谨言面无表情看着他,“你不该和日本人搅合在起。”
“三弟,你怎来?”
“来感谢大哥和大姐之前送那份厚礼。”
“你在说什,什厚礼?”李谨丞看着李谨言,力持镇定说道:“怎听不明白?”
“恩,想你也会这说。”李谨言点点头,“不过今天不是来以理服。萧先生,动手吧。”
萧有德早就等着李谨言这句话,挥手,门外四个黑衣汉子立刻冲进来,李谨丞脸色阴沉,手倏地探进怀里,萧有德比他动作更快,枪打在他右臂上,枪响之后,把左轮手枪掉在地上,发出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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