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步？”
“对。”李谨言点头，“
打算是，少帅和他们打，就造
“今天这事，本可以不让萧有德告诉你，直接把人抓
，也不用你为难。”楼大帅顿顿，“要是那样，你愿意吗？”
李谨言摇头。
“你是个明白孩子。”楼大帅舒口气，“这件事就交给你，不管你怎
做都不插嘴。今后有什想知道直接去问萧有德，他那里人手你可以随意调遣，不用过问和逍儿。江湖人办事有他们规矩，手段也无外乎是那几样，有些事情不能只靠他们。”
“大帅……”
“你当不知道你身边那个老头子是什人？”楼大帅呵呵笑，“你是楼家人，楼家自然护着你。要不是查清他身份，知道他是重义气汉子，岂会容他留在你身边？”
萧有德转头看李谨言，见李谨言点头，立刻有两个汉子上前把李老太爷架开。
“你这个孽障！不孝子！”
李老太爷朝着李谨言大声呵斥，李谨言也只当没有听到，路压着李谨丞和李锦琴出大门，走进车里扬长而去。他现在心情很糟糕，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更不用说对着李老太爷纠缠。
萧有德将李谨丞兄妹带走，李谨言自己回楼家，没想到楼大帅竟然在客厅里等他。
“回来？”
卖掉他人数钱，然后在没有用处之后死事。
“怎，无话可说？”
“不。”李谨言摇头，“只是有些吃惊罢。”
他第次看到有人能虚伪无耻到这个地步。
“萧先生，带走吧。”李谨言不想再浪费时间，“该怎办就怎办，若是他不肯开口，就去找乔乐山。”
“大帅，知道。”李谨言正襟危坐，“不该瞒着大帅。”
“可没那说。”楼大帅摆手，“你能想着防备人，才放心。咱们楼家人行事光明正大，却不能是缺心眼傻子。这有心眼总比没心眼好。不过以后行事严密些，那个报社事情逍儿和说，还有这个，”楼大帅指着桌子上小报，“也是你主意吧？”
“是。”李谨言说道：“那帮日本人不是东西，就许他们胡说八道，不许给他们抹两把灰？”
“哦？”
“不知道大帅听过句话没有，谎言说多，就成真理。日本人最擅长干这样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况且这还只是第步。”
“恩。”李谨言走到沙发边，“大帅有事和说？”
“来，坐下，咱爷俩好好唠唠。”楼大帅身绸褂，笑得像尊弥勒佛，还亲手拿个香瓜递给李谨言。
见到这阵仗，李谨言就知道楼大帅要说话肯定不简单。
“孩子，想和你说，这人呐，太心狠不成，心太狠容易众叛亲离，个朋友都没有。心太软也不行，人人都能踩你脚。”
李谨言咬口香瓜，没说话。
“是。”
门外突然传来阵喧哗，李老太爷住着拐杖，颤巍巍拦在西屋院门前，“不许走！”
“老太爷，你知道为什要抓他们？”
“不管你有什理由，但畜牲尚且有亲情，你不能对你堂兄妹斩尽杀绝！”
“是啊，畜牲尚且有亲情啊。”李谨言笑得愈发讽刺，“可惜，咱们李家倒是专门出些畜牲不如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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