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有德并未多言,打过招呼后就告辞离开,李谨言看着他背影,总觉得他刚刚神情好像有点不对?
“少帅,萧先生这是?”
“父亲派他去热河。”楼少帅示意李谨言过去,仔细看他会,“脸色好些。”
“去热河?”
“戴家事。”楼少帅拿起份文件,递给李谨言,“戴国饶写信向父亲请罪,传言是他手底下人放出去。”
李三少干脆低头当起鸵鸟,还是那句老话,爱咋地就咋地吧!
身体接触到柔软被褥,直打架眼皮终于再也睁不开,李谨言能感到解开他衣领手指,拂过他耳边呼吸,还有包围着他,再熟悉不过体温。
无意识蹭蹭,触感也没差。打个哈欠,沉沉睡过去。
这夜,李谨言睡得很好,醒来时身旁早就没人,留下痕迹却表面他昨夜不是做梦。
起身动静惊动房门外丫头,李谨言边洗脸漱口,边问道:“少帅呢?”
超长发挥结果是,李三少果断吃撑。被楼少帅拉着到院子里遛弯,下人丫头们依旧是目不斜视,好像眼前拉着李谨言手穿过回廊,根本不是那个镇日冷着脸楼少帅。
“好点?”
走在前面楼少帅突然停下,侧过头,黑色双眼看过来,让李谨言心都漏跳拍。
张脸看三年也该看习惯吧?怎还是会觉得耳根子发热?
不过这样长相,也确……
擦脸,擦手。
“少帅,自己来。”
“不是累?”楼少帅没理会,拉住李谨言手腕,继续擦。
屋子里丫头全部相当淡定,对眼前幕视而不见,该做什就做什。
李谨言干脆眼闭,豁出去,爱咋样就咋样吧。
“他做?为什?”
“保命。”
正如楼少帅所说,楼五小姐听到那个传言确是戴国饶手笔。
当戴国饶知道儿子
“少帅在书房。”
“哦。”擦干手上水迹,李谨言转头看眼墙上自鸣钟,刚过八点。
简单用过早餐,没急着去工厂,想起楼少帅昨天说事,抬脚去二楼书房。刚好遇上从书房里出来萧有德。
“萧先生?”
“言少。”
想着想着,李谨言又开始走神,或许是这段时间都在忙,身体疲惫积累到定程度,加上吃饱又犯困,李谨言站着就开始眼皮打架。
楼少帅看他会,俯身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大步走回房间。
李谨言顿时清醒,这可是在外边,就算都是“自己人”,也实在不像话!
“少帅,放下来,自己走。”
楼少帅没说话,抱着他继续往前走,长腿大步,转眼间就到房门前。
热腾腾饭菜很快就送上来,盆白米饭搁在桌子上,米粒晶莹饱满,格外诱人。
闻到饭菜香气,李谨言肚子又开始叫。他这才想起,除早饭,他中饭也只是随意吃几块点心,不饿才怪。
骨碌从床上下来,先给楼少帅盛满满碗米饭,自己再盛碗,两人起动筷子,风卷残云,盘子顷刻就见底。
楼少帅饭量如往常,李三少却超长发挥,连吃四碗米饭。
放下筷子,擦擦嘴,回顾此次“战绩”,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饭桶者饭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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