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夫帮着换纸尿裤,发现失去意识人下半身竟然这重。
“这些每天都要做吗?”昭夫不禁问道。
“直在做啊。他卧床不起后
“那家医院规定,长期住院患者必须是不能在家护理。而爸爸可以在家护理,实际上就是妈在看着。现在正打算找别医院。”
“够。”政惠说,“次次地被拒绝,早受够。你爸为这个家辛苦辈子,也该回报他。”
“但是那样话,您身体该累垮。”
“要是有这份孝心,就想点办法。”春美斜着眼睛说,“不过你好像也没什办法吧?”
“……再去找找养老院,问问熟人。”
“白天护理?”
“连这个都不知道?”春美瞪着眼睛看着昭夫,“就是只在白天照顾老人养老院。护工帮爸洗澡时候,爸突然发怒,把个老人椅子弄翻。还好那人没受伤。”
那严重啊!昭夫心情愈发沉重。
“目前暂时找到个地方,是家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话。
又过很久,昭夫回家看望,进门就闻到股恶臭。他以为是厕所坏,走到里间才发现,母亲正在给父亲擦手。父亲则瞪着眼睛看着周围,就像幼儿样。
原来父亲从纸尿裤里把粪便拿出来玩。母亲淡淡地说,这种事已发生好几回,早就不吃惊。
母亲明显衰老。原来饱满双颊瘦下来,皱纹增多,眼睛下面层黑眼圈。
昭夫提议送父亲去养老院,他支付费用。旁边春美不禁笑出声来。
“们早试过。”春美吐出这句话。
想帮忙却无能为力,日子就这天天过去。春美和政惠也不来向他哭诉,或许是彻底失望。昭夫也就不管她们。良心上谴责让他埋头工作,暗示自己还有其他要做事情。他不再去探望父母。
几个月后,春美告诉他,父亲已彻底卧床不起,意识模糊,基本不能说话。
“估计没几天,不去见最后面吗?”春美冷冷地说道。
昭夫去时候,章郎正在里间躺着,几乎直处于睡眠状态,只有在政惠替他换纸尿裤时才会睁开眼睛,但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意识。那双眼睛好像什都看不到。
“你大概还不知道,现在每周去两次。好像医生开药还不错,发狂次数减少。那家医院同意接收爸爸。”
春美说切,昭夫都是第次听说。昭夫转念想,自己可能根本就没被指望过。
“那就住那家医院吧,钱来出。”
但是春美马上摇头。“短期住院可以,长期不行。”
“为什?”
“哥,你还什都不知道呢。们早就想过。和养老院人也谈过,找好几家,但是都被拒绝,哪家养老院也不收。看来不管爸什样子,都得妈在旁边守着。”
“怎会被拒绝?”
“爸太闹,像小孩子样,大喊大叫,到处乱跑。要是像小孩子那样总睡觉也行,但他还经常半夜起来。要是接收,就得有个人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而且也会给其他老人添麻烦。从养老院角度看肯定要拒绝。”
“可养老院不就是照顾老人吗?”
“大道理别跟说。总之现在正在找养老院,可是连白天护理都不愿意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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