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干什呢?”
“这个本来就是那个房间里。”
“怎会呢?不是放在和室里吗?”
“但是,得把它放在吃饭地方啊。”
“这是什话!不是有餐
“客人?谁呀?”
“不是来吗?你听。”
昭夫听到只是八重子和直巳谈话声。
昭夫感到不快,以为政惠在挖苦他。“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您别再计较好不好?已经够累。”
然而政惠依然脸茫然。
八重子终于发现。
“是哪儿女人?”天夜里,八重子责问道。
“你说什呢?”
“别装,你每天晚上都去哪儿?老实交代!”
“和同事喝酒去。你别误会。”
昭夫搬进来不久时,觉得和母亲住在起是正确。八重子和直巳适应新环境,政惠也在自己空间里生活。但和睦只是表面上,沉闷空气真切地笼罩着这个家庭。
昭夫最初看到变化是晚饭。天,他和往常样坐到餐桌旁,却没有看到政惠。
“妈想在自己房间里吃。”八重子麻利地回答昭夫疑问。
昭夫问为什,八重子只是摇头。
从那以后,政惠就没在餐桌上吃过饭。不光如此,饭菜也各自准备。八重子外出打工时,政惠就趁机做自己晚饭。
“是不认识客人吧?”
“好,随你便吧。”说完,昭夫走出房间。
这时他还没怀疑什,只不过觉得政惠无处宣泄怒气,故意把八重子当成外人。实际上,在那之后,政惠直如常对待八重子和直巳。当然谈不上和睦美满,只是如既往罢。
然而,事情远没有那简单。
天夜里,昭夫正要钻进被窝,八重子把他摇起来,说楼下有声音。昭夫睡眼惺忪地下楼,看见政惠正在把和室里矮脚饭桌拖进饭厅。
“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别把当傻子!”
争吵每晚都在继续。昭夫始终不承认女人存在,八重子也没找到证据。但她疑惑并未消除,反而更加确信。昭夫和那个女人分开几年后,她偶尔还偷看昭夫手机。
苦闷日子仍在继续。有天,政惠整日都闷在屋子里。昭夫去查看,发现她正坐在窗台边看着外面。
“干什呢?”昭夫问道。
政惠回答出乎意料。“好像有客人来,不让出去。”
“你去跟妈说说,别让她再刷煎锅。用那多洗涤剂,好不容易沾上点油锅底又干净。”八重子诸如此类责怪越来越多。
为什分开做饭,不起吃?昭夫心存疑问却没有开口。答案不难想到。八重子和政惠口味完全不同,两人为此有过口角,分开做饭就是口角后遗症。
婆媳争斗是世间最常见,昭夫也就不以为意。但因为回到家里也心情沉重,他光顾酒吧次数就多起来。当时他认识个女人,关系暧昧不清。那女人在新桥家酒吧打工。
正是在那时,八重子对他说直巳遭人欺负。这是件令人忧郁厌烦事。昭夫觉得没什大不,就骂直巳,因为他又给家里增加麻烦。
因为对家庭漠不关心,昭夫门心思和那个女人厮混,从两周次到每周次,不久又变成三天次。他还经常住在那女人住处,早上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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