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也问:“确定是你母亲?”
“是。”
“就是昨天们看到那位?”加贺不厌其烦地问道。
“是。”昭夫收收下巴,心脏剧
旁边传来八重子啜泣声。她边哭边低声说道:“对不起。”昭夫感觉到妻子也低下头。
“你是说你杀女孩?”松宫问道。话语中没有吃惊,大概已想象到他们是要自首。
“不。”昭夫抬起头来。两位刑警脸色比刚才更凶。“不是杀。但是……凶手是家人。”
“家人?”
“是。”昭夫点点头。
松宫疑惑地看看身旁加贺。加贺开口:“遗体上沾着草,们对比。”
“果然……那家草和那个致吗?”
“您为什想知道?”
“是致吧?”
加贺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在考虑是否做出肯定回答。“如果致,您有什想说吗?”
“啊,那个……请进来说话吧。”
昭夫把门全打开,招呼二人进来。二人道声“打扰”,走进房子。
昭夫把二人带到六叠大和室。身材高大刑警正襟危坐,令空间显得很狭小。
八重子端来茶。男人们低头致谢,却没有拿茶杯,大概是想尽早知道这对夫妇把他们叫来原因。
“银杏公园案件查得怎样呢?”八重子小心翼翼地问。
上午十点刚过,对讲机铃声响。
对坐在饭桌旁夫妻俩互相看着对方。
八重子言不发地站起来,拿起对讲机听筒。“你好。”她压低声音说,“……啊,辛苦你们。”她放下听筒,表情僵硬地看着昭夫。“来。”
“嗯。”他从椅子上起身。
“在哪儿说话方便?”
松宫慢慢把脸扭向仍低着头八重子。
“不,也不是老婆。”昭夫说。
“那是谁?”
“其实……”昭夫做个深呼吸。犹豫想法还在脑中盘旋,但他终于彻底斩断这个念头,下决心说道,“是母亲。”
“你母亲?”松宫困惑地扬扬眉梢,看着旁边加贺。
昭夫长叹声。“把你们叫来还真对。无论如何是瞒不住。”
“前原先生,您究竟……”松宫焦急地说句。
“加贺先生,松宫先生,”昭夫挺直身子,双手放在榻榻米上,低下头,“真是抱歉,把女孩尸体扔到公园厕所里……是。”
昭夫觉得自己如同从悬崖上跳下般,已经没有退路,同时心中产生种自,bao自弃感觉。
沉重气氛笼罩着狭小房间。昭夫直低着头,不知道两位刑警表情。
“刚开始调查,还在收集信息。”松宫回答。
“有什线索吗?”昭夫问。
“这个嘛……”松宫奇怪地来回看着昭夫和八重子。
加贺拿起茶杯喝口,抬头看看昭夫。这双眼睛锐利得能看穿人心底,让昭夫不寒而栗。
“你们不是调查草坪吗?家。”昭夫说,“有什结果吗?”
“客厅吧。”
“嗯,也好。”
昭夫走过去打开大门。门外站着两个健壮男子,都已见过多次,是加贺和松宫。可能是因为昭夫只说“有事”,警方才派两个与他相熟刑警。
“让两位特地跑趟,真是抱歉。”昭夫低下头。
“有什重要事吗?”松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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