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子边说,刑警们边记。松宫记得很详细,加贺动笔时间则很短,似乎只记下要点。
“试着摇摇女孩,发现没有呼吸。马上想可能已经死。”
听着八重子陈述,昭夫腋下流出冷汗。
二人说都是编造好谎话,还反复检查过有没有自相矛盾或会让警察怀疑地方。但这毕竟只是外行编故事,在专业刑警看来难免破绽百出。昭夫想,即使那样,也要口咬定,除此之外别无退路。
“问婆婆究竟对孩子干什,但她还是老样子,话也说不清楚,好像连问是什都不明白。再追问,她终于说那孩子弄坏贵重玩偶,所以把她收拾。”
刑警们沉默着,大概在思索该如何应对。
“能跟她说句话吗?”松宫问。
“当然可以……”
松宫凑近政惠,弯腰看着玩偶。“您好。”
政惠没有反应,也完全不看刑警,只是抓着玩偶,摸它头发。
“在她自己房间,最里面那间。”
“能见见她吗?”
“当然可以。不过……”昭夫看看两位刑警,“以前也说过,妈得老年痴呆,话都说不明白,自己干过什也不记得……所以只怕问不出什。”
“哦……”松宫看向加贺。
“不管怎样,先带们去看看吧。”加贺说。
烈地跳动。
这样就可以吗?迷惑心情如旋涡般盘旋。
只能这做——他对自己说,必须斩断杂念。
“你们拿着女孩照片第次来时候,不是说自己和老婆都没见过吗?”
“嗯。”加贺点点头,“不是吗?”
“收拾?”松宫不理解。
“所以说,”昭夫
“总是这样。”昭夫对加贺说。
加贺双手抱在胸前观察政惠,过会儿,他对松宫说:“们还是先听听前原夫妇怎说吧。”
松宫伸直腰,点点头。“好。”
加贺和松宫回到原先房间,昭夫拉上拉门。政惠仍在摸玩偶头发。
“回到家是六点左右。打零工直到五点半。回家后想看看婆婆怎样,去她房间后吓跳,看见个小女孩倒在房间正中央,瘫在那儿动不动。婆婆在檐廊上摆弄弄坏玩偶。”
“好,知道,真是……”
昭夫站起来,刑警也跟着起身。八重子仍然低着头。
沿走廊直走到尽头是个有拉门房间。昭夫悄悄拉开。房间里只有个旧衣柜和个小佛龛,很寒酸。以前还有梳妆台类东西,政惠患上老年痴呆症后,八重子就件件地处理掉。她早就说过,等政惠去世,就把这里变成自己卧室。
政惠蹲坐在面向后院檐廊上,似乎没注意到拉门开,正对着面前玩偶念念有词。那是个稍有点脏、陈旧法国玩偶。
“这是母亲。”昭夫说。
“实际上老婆看到过好几次,小女孩来过家后院。”
“后院?”加贺看看八重子。
她低着头,开口:“看到过好几次,她在后院檐廊,拿婆婆玩偶玩耍。家后面有扇木门,女孩像是从那儿进来。她说从墙根缝隙里看到玩偶,求婆婆给她玩。不过也不知道是哪家孩子。”
两位刑警互相看看。
“你母亲在哪儿?”松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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