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水面走
十几分钟，元白
路低头看水里有没有鱼，看着看着听见陆曜漫不经心问：“你真
闻不到？”
元白闻言，有些急：“不是，你怎
还不信
呢？”
“是担心你。”
“担心什？你是觉得……这是分化征兆吗？”
前面就是元白家那栋楼，陆曜望眼他家漆黑片窗口。
陆曜给他摸得呼吸滞。
元白丝毫不觉，手掌顺着裤缝溜到座椅靠背，从夹缝里准确无误地找出自己手机。
兴趣缺缺举到眼前看，是陆曜发消息：
“你能闻到信息素吗？”
元白愣下，迅速坐正，冲alpha斩钉截铁地摇摇头。
曲晓星挠挠头，想想：“有哇。”
祝明羽吸口气，心想居然真有吗！看来是他少见多怪。
曲晓星道：“幼儿园老师，她平均周给系三次鞋带。”
“没。”
“……”也是，除幼儿园老师，还有谁会给别人家小孩系鞋带啊！
陆曜淡声：“马上。”
祝明羽仔细又确认遍，陆曜是真在给元白系鞋带。
特别精心地打个结。
元白终于扣好皮带扣，松口气，抬头认真对祝明羽迅速解释说：“们好们好。”
拿东西，低头看下两只鞋特别对称两个结，不禁有些想笑，轻声道：“们走吧。”
“现在还说不好。”
元白动动嘴唇，眼里闪过不可思议微光，刚想说什，又听陆曜接着问道：“……阿姨是不是不在家？”
元白点点头：“妈出差，请钟点工做饭，下个月才能回来。”
他从来没有闻到过陆曜信息素味道。
*
“在门口停就好。”陆曜对司机说，“送他进去。”
司机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照两位小朋友说做——小区里面也不会出什事。
元白家小区挺大，靠着天然浅水，环境设计得好。这个点，喷泉已经停，水面周围亮着淡色警示灯，路灯大部分已经熄，只留着少数几盏，树影在夜空里轻晃。
曜哥，元白是十六岁，不是六岁啊。鞋带这种东西你让他自己系不可以吗？
陆曜和元白两人坐在最后排，元白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看车窗外面，明明累天，却点也没有困意。
陆曜看他眼，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元白手机响下。
他也不回头，手伸到背后胡乱摸索，结果误摸到把结实而有弹性大腿。
元白走在前面，陆曜站起来，调整下帽檐，路落在元白步后位置。
祝明羽和陆曜并肩，表情有点恍惚。
从后台到保姆车，祝明羽路没有说话。
曲晓星问：“怎？”
祝明羽摇摇头，深思道：“星啊，哥问你，这辈子除你家里人，还有人给你系过鞋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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