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乐力气小,怎砸都不痛,周厌不躲不阻止,赵乐乐又哭又闹腾,没会儿就累,扔掉板凳继续哭,“都怪你!你把哥哥赶跑!”
她说话口齿不清,周厌当真没听清,只听见哥哥两个字,心头激荡,如今已是放学时间,宁裴还未回家。
他装作正经样点头应,赵乐乐却哭得更厉害,陈若闻声而来,看见门口站着周厌也是愣,周厌喊她声陈姨,陈若笑笑,抱起赵乐乐哄她:“别哭啊哭什呀。”
赵乐乐抽抽搭搭,陈若边拍着她后背边看着站在门外周厌,寒暄句:“怎瘦这多。”
周厌强装镇定地笑笑,陈若又说:“你来找宁裴话,他没告诉你他不在家吗?”
周厌无法开口,大脑混乱,反复询问自己为何那天只听半话就走,为何要误会宁裴。
两座城市路途遥远,周厌在昏昏沉沉中睡去,醒来时,白川把车停在小区楼下,看着老旧小区,白川说:“这里很适合养老。”
周厌没有讨论心思,心脏跳得很快,他从车上下来,直奔楼上,宁裴家门早就熟门熟路,可站在门前,他突然失去敲门勇气。
他是不是伤透宁裴心,如此误会他,又那样对他说话,所以宁裴才会选择离开个半月,选择不告而别。
那个首先当叛徒人,是他自己。
把大家快递都纷发好,正准备回去睡觉,迎面被人撞上,白川吓跳,眼疾手快抓住人肩膀,“大清早你干什?”
“放开!”
对方力气很大,挣脱他桎梏,听出来哭腔,白川愣,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跑下楼。
也不是没出过因为训练压力太大而出现心理问题例子,白川还是追上去,还好,基地大门关闭,没有允许,青训生不得擅自出入,白川在晨光中看清,那张双眼通红蓬头垢面短短几天就瘦得不像人样脸,属于周厌。
他不追问周厌为什刚才还在训练室这会儿却发疯样跑出来,只问:“你要去哪儿?”
周厌愣住,刚想问他去哪里,是
他在门口踌躇不安,门锁却突然转动,与此同时,陈若声音从厨房传出来:“乐乐你开门干嘛呀?”
赵乐乐稚嫩又熟悉声音传入周厌耳膜:“好像有人在外面走嘛,就看眼。”
赵乐乐推开门,看见双眼熟鞋,再往上,穿着松垮T恤,张憔悴脸。
不是周厌是谁。
赵乐乐愣住,没关门,周厌突然局促,不知道该怎再开口,该如何乞求原谅,居然不敢进去,他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又听见搬动东西声音,抬眼,看见赵乐乐费劲地搬着张板凳朝他走来,还未开口,赵乐乐就搬着那张小板凳往他腿上砸,哇哇大哭,“你走开!你走开!讨厌你!你走开!”
周厌双手发抖,连着几日没有休息,唇色泛白,胸口剧烈起伏,用不该在这个年纪出现在他脸上绝望神色看向白川,双唇嗫喏,最后报出地名。
白川问:“你要回家?”
“不是。”周厌回答,又推翻,说:“是。”
“去开车。”白川转身,又问:“还回来吗?”
周厌答不上,白川不追问原因,又告诉他:“如果你还要回来,就要接受心理疏导,如果你心理素质不能过关,就不能进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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