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过自己人生。”宁裴摸着口袋里药笑下-
被他扔进垃圾桶东西,不知道什时候被赵乐乐捡起,又用相框存好。
想想也是,有些东西实在没必要扔掉,毕竟是份记忆,扔掉,反而显得过分在意。
取药,重新锁好柜子,宁裴倒杯温水服药,口渴并未缓解,他忍着想要喝水欲望,把自己送进被子下,终于在药效起来之后沉沉睡去,夜无梦。
第二天大早,宁裴被闹钟喊醒,他像往常样毫无留念地起床,洗漱完毕,塞两口面包,抱着昨天未完成任务赶往学校,出门时候,看见对门门紧闭着,下意识停下脚步,然后又头也不回地离开。
周厌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未作答。
白川问:“你还回基地吗?”
周厌迟缓地转动眼珠,看向他,好久,眼角溢出眼泪,他说:“回。”
当晚,赵乐乐终于又等到周次和宁裴通话机会,握着手机十分兴奋地喊:“哥哥!”
宁裴刚出实验室,迎面股风,不等他说话,赵乐乐迫不及待:“前几天周厌哥哥来!”
不是又是那个培训基地,赵乐乐听见这话却又绷不住情绪,在陈若怀里扭过身来双手乱煽,“不要理他!妈妈不要理他!都怪他!都是他害得哥哥哭好久!都是他把哥哥赶走!”
赵乐乐打着哭嗝,被陈若阻止,“不要乱说话啊乐乐,哥哥只是去读书。”
终于听清周厌却如遭雷劈,赵乐乐哪怕再讨厌他都不会说谎,瞬间心脏被压得喘不过气,恍然想起宁裴生日那日和他说“帆风顺”,那话到底是宁裴祝福他还是祝福自己。
周厌不得而知。
他在陈若让他自己去联系宁裴声音中下楼,精神恍惚,到最后级,踩空,跌倒在白川身上。
宁裴上午在图书馆,下午去实验室,本来要待到天亮,奈何导师电话响起,导师哀怨地问:“你昨天怎不理?”
“后来有事。”
“真不是装死?”导师不信,提专业以外东西,宁裴能
宁裴脚步顿住,随后问:“是吗。”
“不过你放心哥哥!把他赶走!”赵乐乐邀功样,又憋住哭腔问:“哥哥,你什时候回来啊?”
宁裴抬头看向天空,月朗星稀,像块巨大幕布。
他说:“没有走。”
赵乐乐不懂,哥哥不在家,不就是离开,她记得那日宁裴收拾东西,仅带走几件衣服,告诉她要去读书,赵乐乐以为读书是早出晚归,可宁裴没再回来。
白川哎呀声,还没来得及问怎,摸,这小孩儿身上滚烫,赶紧送医院,发烧到40度,人进入昏迷,再晚点就要撒手人寰。
白川心有余悸,边给队里汇报情况吩咐任务边守着人,终于在第三天等到周厌醒来,周厌用干涩声音说:“手机。”
白川打着盹,闻言摸出周厌带在身上手机,款式老旧,得好几年前款,还真是勤俭。
周厌手背挂肿,麻木到没有知觉,他反复拨打个号码,全都提示“空号”,直到手机罢工。
白川看见那串号码眼熟,和周厌留给基地紧急联络人号码致,周厌刚进医院那天他就打过,毕竟生病得联系家人,可惜联系不上,白川忍不住问:“你给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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