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厌顿住,感觉不到疼痛,鼻尖发酸,胸口剧烈起伏,不为别,只为宁裴这熟悉语气,当年多少个晚上因为他迟迟不愿意好好写作业而无奈。
宁裴不知周厌又有何感想,用输液贴暂时堵住出血口,又让周厌自己按住,“去喊护士。”
按铃实在太慢,毕竟属于突发情况,就算按住依然血流不止,怕伤及血管,宁裴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看着他背影,周厌却突然记起当年震耳欲聋关门声,看着自己手背血,顿觉无法呼吸。
出来后,宁裴终于喘口气,他想自己应当表现良好,做到把周厌当成过路人,只不过这突发情况实在是恼人。
所幸无需寻找就找见值班护士,和对方说明缘由,护士也被吓跳,直说怎这不当心,直奔输液室,宁裴犹豫自己是否要跟上去,突然听见声久违“宁裴哥”。
意听那个人话来照顾自己,周厌心脏抽痛,也跟着惨淡笑,违心道:“那就好,他对你好吗?”
“很好。”宁裴答得毫不犹豫,然而他实在不想再和周厌进行这种毫无营养对答,直问:“你定要问这些问题?”
他目光淡淡地看向周厌,周厌说:“也可以问些别,比如——”
“不是,周厌。”宁裴打断他,“意思是,们没必要进行这种客套话,你也没必要逼着自己说些什,只是受人所托照看你。”宁裴想想,“如果你闲得无聊,可以替你找部电视剧看,你想看什?”
他说着拉过椅子上桌板,替周厌支起白川放在这里平板。
收到白川电话,陆杰从学校匆匆赶来,还没找见输液室,先在人群里看见熟悉模样,然而还不敢辨认,毕竟白色羽绒服上还染点血迹,着实不是宁裴风格,然而看脸却无法辨认失败,确实是宁裴,是五年没见过宁裴,陆杰惊喜万分,撒开脚丫子就朝宁裴奔过去,在即将奔到人身上时候又生生停住,抹着眼泪哽咽,“宁裴哥真是你。”
五年未见,陆杰已从当年矮瘦小子长成高个,这回是真见故人,宁裴也觉着惊喜,笑笑,结果引得陆杰更加伤心,双手捧住脸呜咽:“这多年你去哪儿啊怎都不联系们。”
宁裴说:“去上大学。”
“知道知道!不是指这个!”
当初宁裴突然不来学校,周厌也不来,陆杰顿觉恐慌,怀疑他俩是不是组团私奔,后来询问老师才知道,个上大学去,个休学,陆杰吓得很,不知道事情怎突然发展成这样,然而宁裴消息不
周厌愣,当头棒,震得他耳蜗嗡嗡作响,当然不是客套话,他只是想知道宁裴如今现状,他急着解释:“只是——”
“还是你不想看见在这里?”忍这会儿,宁裴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也可以去外面等。”
这多年过去,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生怕说错句话惹得周厌不快宁裴,再者,周厌快不快与他何干。
“没有这个意思。”周厌喘着粗气,也终于明白宁裴话中意思,不过是不想和他交流,然而他只想装傻,急着解释,插着针手甩,话还没说,血先飚出来,溅到宁裴白色羽绒服和他自己身上,两人皆是愣。
半晌,宁裴无奈:“你怎还是这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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