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骋深情而忧伤咏叹:哦,心爱小王子,以为自己是你独无二玫瑰花,你却只是把当做小狐狸。
誉非纠正道:不是狐狸,是兔子!
顾骋:?
霍誉非也说:“保重。”
直到飞机起飞,他才忽然想起来,这次从南非带回来兔子碧玺,甚至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繁重工作和无法回避课业压力,让他之后两个月都在非洲和英国之间往来奔波,甚至睡眠时间也被极度压缩。
但霍誉非无论如何也要在十二月之前完结英国这边所有课业,然后把阵地转移回国内,严防死守看住那只想要逃跑兔子。
然而霍誉非没有想到是。
,对不起。”
霍誉非没再说什。
顾骋又重复遍:“对不起。”
然后他用力把对方抱在怀里:“但是必须要离开段时间,无论你愿不愿意等,回来后都定会来找你。”
霍誉非深深叹口气。
他低估对方决心和行动力。
十月深秋,B市已经铺满层层叠叠金色,发出酥脆声响。
匆匆赶回霍誉非站在空无人家里,才得知——
顾骋从P大退学。
作者有话要说:
顾骋拿走那张卡片,在他耳边说:“这个就先算是借,可以吗?”
这晚,他们谁都没有睡着。
不知道是太巧还是太不巧,第二天非洲那边就打来电话,告诉霍誉非事情出现转机,需要他尽快赶来主持大局。
霍誉非重新拉起昨天压根没有来得及打开行李,匆匆赶往机场。
在进入安检口之前,顾骋用力抱抱他,说两个字:“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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