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萧满否认得肯定。
“萧道友,你执念太深。”别北楼语重心长说道。
“旁理由呢?”萧满又问,他不信别北楼当真会人有可能陷入苦海,便以身相救。
别北楼思索片刻,几番措辞,道:“你很重要,必须保护好你。”
闻得此言,萧满表情变得有几分古怪。
这话引得别北楼叹:“此道何其艰苦……为斩断这份缘分,当真是不管不顾。”
“别无选择。”萧满语气轻描淡写。
两人御风方向是往北,虽无交谈,但他们不约而同选择离岛。
耳畔风声呼啸,萧满和别北楼,过约莫三四分,别北楼道:“方才脑中灵光闪,并非没有旁解决之法。”
“烦请告知。”
还在归元境,这夜醉酒,恐怕要至明日才醒。
夫渚鹿站在原地犹豫片刻,看看左看看右,最终选择跟上萧满。
风中,云上,星辰如海。衣袂飘荡,身后乌发翻涌起落,往下俯瞰,能看见静夜时分无甚人迹小城,其间灯火最辉煌处,自是欢喜酒家。
人间自古,几家欢喜几家愁。
别北楼站在萧满身侧,手掌无声抚过琴弦,道:“陵光君对你……用情很深。”
浮云从身前掠过,渐往北行,风更清冷。萧满眉目亦清冷,看向别北楼眼神淡极。
“并非要利用你做什。”别北楼为自己解释,继而转头,“望”向更高处天空,“缘由……不可说。”
萧满没立刻接话,沉默半晌,道:“此话休提。”
别北楼:“但永远有效。”
“你同别人合籍,不就能够彻底断他心思?”别北楼道。
萧满不假思索摇头:“合籍乃人生大事,或因利益,或因感情,没有人会因此般理由而答应。”
下刻,听得别北楼道:“你可以问问。”
他这话简短,意味却是深长。萧满挑下眉,同样转头朝着他,问:“何出此言?”
别北楼道:“不希望你因为逃避个人,陷入迷途。”
“不需要他情。”萧满声音很冷,说得也很坚决。
“你对他态度,与其说是排斥,不如说是种逃避。你对他也有情。”别北楼摇摇头。他用来蒙眼白缎看似系得松垮,但任凭风吹,总不会散。系带在风里飘动,勾过云絮,尔后舒展,话语也如这般,带几分温柔。
见红尘仍在萧满手中,他举起剑,微微偏折剑锋,道:“总会无情。”。
“因为你修无情道?”别北楼转头对着他。
萧满没否认:“是,修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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