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母亲似乎直定期去见哥哥,父亲则没有再让寿明跟着,他不知道父亲是对哥哥彻底失望,还是委托信用调查公司解哥哥经济状况。总之在佐治家,“喜久夫”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出现过。
光阴荏苒,寿明通过相亲结婚,不久女儿优美出生,佐治建筑公司也顺理成章地由他接手。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他都忙得不可开交,杳无音信哥哥早已变得可有可无。喜久夫在什地方、做着什,他概不知。
日子天天过去,不得不与哥哥联系时刻终于到来。弘幸因心肌梗死昏迷不醒,在医院去世。由于没有任何征兆,全家人都不知所措。
主办葬礼是贵子,但前来吊唁人多是生意上伙伴,所以守灵和出殡等事宜其实都是由寿明操办,关于哥哥喜久夫事自然也得考虑周全。即便这多年杳无音信,但长子在父亲去世时都不露面,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您得和哥说声。”寿明对母亲说道,“能联系上吧?知道您也有自己考虑,所以直以来什都没问,但这次不样
双臂。“哥,你想做就是这个?你放弃从小苦学音乐,就是为做这个吗?真是个可贵梦想啊。”
铜像依旧无动于衷,连脸上皮肤都没有丝颤动。或许这就是他回答。
“好吧,刚才看到妈还在帮你,也没什别好说。”寿明刚要转身离开,忽然想起口袋里信封。父亲说是“如果有机会聊几句”,但这哪能算是聊天?话倒是说过,虽然哥哥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也应该可以交差。寿明取出信封,说声“爸给”,然后搁到母亲放钱那个箱子上。
铜像随即舞动起来。机器人偶如复活般转动手杖,踏着舞步旋转圈。大概只要有人付钱,无论对方是谁,都要卖力表演吧。寿明觉得这可能是属于哥哥自尊。
但事实并非如此。连串动作之后,铜像拿起箱子上信封向寿明递来,并再次定格,仿佛在说:你拿走吧。
这就是哥哥坚持吧,寿明顿时明白。母亲是出于支持,因此她钱可以欣然收下,可父亲并不认可,那对于他施舍断然不能接受。
寿明接回信封。“哥,你什时候回来都欢迎。爸也是,直等着呢。”
这次说不定可以听到哥哥声音,寿明在心中期待。然而期待并没有成为现实,铜像直保持着交出信封姿势,静止不动。
寿明转过身,不再看哥哥,迈步离开。周围人都开始望向他身后,有人看起来非常惊讶,有人似乎乐在其中,大概是铜像又在做着什动作吧。寿明很想回头看眼,但还是忍住,路向前。回到家,寿明把切如实汇报给父亲。或许是没有理解什叫扮作铜像表演,父亲时没有反应过来。寿明解释说那是街头表演种把戏,父亲好像才明白些。“靠那东西能糊口吗?”他自然这样发问,寿明并未回应。
那天,贵子回去时间比寿明晚将近两个小时。她说去见个朋友,寿明并不相信,猜想她大概是先离开代代木公园,在某个地方等喜久夫“下班”后,又起度过段只有母子二人时光吧。母亲不可能只满足于给街头卖艺哥哥些零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