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吗?也不清楚,正发愁呢。”
“好,两位都别着急。”冈崎坐在琴凳上,伸出双手上下微微晃动,示意父女俩都停下,“认为佐治先生记忆没有问题,否则不可能谱出这好曲子。”
“好好听听人家说。”
“你得意什?说不定是人家冈
佐治眨眨眼,先看看优美和玲斗,然后才转向冈崎。“这点……说实话,也弄不明白。觉得几乎样,但不敢肯定地说完全样,感觉还是有点不同。”
“但您也听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样,对吗?”
“是。脑海里最近直回响着那首曲子,现在再听您演奏,下子混在起……”
“爸爸,你真好好记住伯伯曲子吗?会不会是因为记得模糊,才比较不出来?”优美提出疑问。
“说什呢。就是因为记得很清楚,才完成到现在这个程度,就差最后步。”佐治似乎有点意外,生气地看着女儿。
面向琴键冈崎实奈子背影气魄惊人,看起来像是漫画《怪医黑杰克》主人公——名没有行医资格天才外科医生,手术时操刀速度异乎寻常,双手动作幅度很大,充满动感。
然而,钢琴发出曲调给人感觉却并非勇猛无畏,恰恰相反,接连不断音符细致、紧凑且浑厚。伴随着美妙韵律与节奏,听众身心时而急切紧张,时而安心放松。曲风整体高雅庄重,却也有轻快部分舒缓人心。
玲斗偷偷看眼坐在身旁优美,她正闭着双眸,随节拍轻轻摇摆,大概是听到音乐后身体本能反应。坐在优美对面佐治也闭着眼睛,不同是他动不动,脑海里似乎正在联想什。他确思绪纷繁,他在想死去哥哥、病床上母亲,还有祈念。玲斗目光移回前方,冈崎实奈子弹奏已近高潮。
他们正在冈崎位于涩谷工作室中。优美此前主动邀请玲斗:“要不要起听听那首曲子?”正值满月与新月之间,没有访客预约,玲斗尚有空闲。他对此很感兴趣,最主要是他找不到理由拒绝优美邀请。
冈崎动作停止,余音还在回荡。等到声音消失,她才转身面向三位听众。
“到底怎样只有你知道。说不定你觉得就差最后步,其实还差得很远呢。”
“就差步,敢肯定。”
“爸爸,你确定不是错觉吗?可能是你自感觉良好。”
“什?哪有这种事!”佐治噘起嘴。
“那你倒是说说哪儿不样嘛。”
优美鼓起掌来。“太好听!”她兴奋地说道,“比上次听更棒,真让人感动!”
玲斗也鼓掌表示赞同。“同感。之前听还是录音,今天听过现场,觉得旋律特别丰富,或者说特别细腻。真是太厉害!”玲斗不知如何赞美,只能尽力抒发感想。
“上次佐治先生特意把很多低音部分细节录下来,所以这首曲子给留下印象也变得具体许多。”冈崎转向佐治,“您觉得现在这个程度怎样?”
佐治立刻直起腰,满足神情中似乎带着些许迷惘。“也觉得非常好听,不知不觉就听得入迷,像是进入种忘境界,又像是在做场梦。”
“和您哥哥乐曲相比呢?还有不样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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