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嘛,都是练出来,而练习,就在于多喝。”谢翡小声说道。
“你不需要练酒量。”顾方晏说得淡然。
谢翡:“万呢?”
顾方晏:“没有万。”
要酒不成,谢翡埋头吃菜。
裴星原朝他刚才过来方向扬扬下颌:“去琴房走个?”
“琴没带。”谢翡姿势动也不动。
“你呢?”裴星原转头看向顾方晏。
谢翡:“他也不去。”
裴星原直不太看好顾方晏担任谢翡钢琴伴奏,因为顾方晏不是专业,就算拿级,但和从小以钢琴演奏者为目标其他人来说仍存在差距。
于是到家之后,谢翡百无聊赖地和顾方晏起坐在沙发上,喝旺仔牛奶。
裴星原在琴房里练琴,是首莫扎特。谢翡听会儿,习惯性在他练完遍后掏出手机,给他发去条评语:
“节奏恰当,力度刚好,情绪饱满,可喜可贺。”
“谢谢你这样中肯评价。”裴星原来到客厅,语气不咸不淡,但在看见这位“乐评人”瞬间,音调陡然变化:“你改行去练舞吗?拉韧带呢?”
谢翡坐姿随意到有些诡异,他脑袋枕在顾方晏腿上,自己腿搭在沙发背上,非常不要形象。
,细枝都被剪掉,剩下手腕粗桩,上面缠挂着许许多多小灯,时间没到,还没亮。
顾方晏手把着方向盘,平视前方:“当然不正规,那会儿就十四五岁。”
听见这样回答,谢翡抬眼看他,眸底写满震惊:“你牛逼!”
顾方晏丝毫不谦虚:“谢谢夸奖。”
“现在为什不玩?”谢翡问。
除春节之外,临江市全年禁止居民私下燃放烟花爆竹,除夕是解禁第日,
但谢翡不愿去找别伴奏,而且先前那话,语气里回护意思非常浓。裴星原挑下眉,转身去给自己拿个柑橘。
谢翡换个台看小品。
晚上七点,准时开饭。
顾方晏这次也带礼物,是瓶红酒,已经醒段时间,倒出来时,香飘满室。
谢翡吸吸鼻子,表示自己想来点点,在座人都知道他是什酒量,顾方晏用碗鸡汤,无情将他拒绝。
“这是最近发现种比较舒服姿势。”谢翡平静回答。
裴星原目光变得微妙,接连打量好几眼顾方晏。
“和他没关系。”谢翡翻个白眼。
“行吧。”裴星原从鼻腔里发出声轻哼,“你比赛准备得怎样?”
“还在准备。”谢翡说。
“当时玩那个,是因为可以赌钱——或者说赚钱。”顾方晏慢慢道,“他们为锻炼生存能力,把只身人丢到美国,于是用生存能力赚第笔资金,而那之后,就没有再玩必要。”
他顾弟弟果然牛逼,谢翡又鼓两下掌。
车开两个小时才到目地,中途去趟超市,谢翡听着循环播放音乐,看着货架上各种各样大红装饰,深深感慨这里或许是最有年味地方。
他们买旺旺大礼包和箱旺仔牛奶,又按照裴星原发来微信,带家里缺少小葱大葱和花椒油。
主厨人依旧是江怡琳,裴旻和她在起多年,勉勉强强能够打下手,裴星原和谢翡就不行,尤其是后位,是公认炸厨房选手,根本不给任何尝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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