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老人发出低吟。“就像
刚才所说，那是
个资源匮乏
时代，不记得他有什
令人眼前亮研究成果。当然，他工作成绩卓著。他曾经将电极植入小白鼠脑中，调查大脑受到电流刺激反应……”山上拍
下膝盖，又道，“他曾说过，待在疗养院时反而做许多有趣事，因为那里有各式各样患者。”
“疗养院？”
“国立诹访疗养院。家成立于昭和十六年（九四年）、只以头部受伤伤兵为收容对象疗养院，让他们在那里接受专业医疗，培养就业能力。在那家疗养院设立同时，上原接获勤务命令，在那里工作几年。”
“可是，那里目是治疗患者吧？实在无法和研究联想在起……”
山上笑着摇头。“不是那回事，战争会产生超乎想象患者。虽说都是头部受伤，但人人情况都不同，即使是长年从事脑外科医疗工作人，都经常会遇到陌生病例。上原写给信中提到，那里是集中研究对象宝库。”
睛斜望向上方，喃喃道：“没错，没错，确实是那样。他说，接下来要将心力投注在医院上。在那之前，比起治疗患者，他花费更多精力从事研究。”
“哪方面研究？”
“脑神经。”老人爽快地说道，指着自己头，“他想从大脑信号系统分析人类情感或生理现象，那几乎是他毕生志向，但不幸是他出生得太早。如果他生在这个时代就好。现在社会不但认同那种研究，对于大脑也有相当认识。你知道人类有左脑和右脑吗？”
“这点常识还知道。”
老人点点头。“脑分离患者呢？也就是左脑和右脑分离患者。”
勇作点头，原来如此。“有什重大成果吗？”
“不论成果是大是小，总之他获益良多。他曾经告诉，他重新认知人类生命伟大。毕竟，他每天看到都是头部受到枪伤、大难不死奋力求生患者。他们表现出特异反应和症状对解释大脑机能有很大帮助。”
说到这里，他仿佛想到什似，从矮桌上文件中拈起个信封，从中抽出信纸，在勇作面前摊开，只见上面以黑色钢笔写着漂亮字。
“这里写，对吧？‘对，从此前提到患者身上发现件更有趣事，电流刺激会带来意想不到效果。关于这点，还必须进步调查，说不定是个划时代发现。’这是上原从疗养院寄给最后封信。此后二战结束，们彼此都无
“不知道，有那种人吗？”勇作惊讶地问。
“有种治疗重度癫痫患者方法，即利用手术切断联结左右脑胼胝体，们称那种人为脑分离患者。这种人平常过着和般人毫无二致生活。那，经手术切除胼胝体究竟是为何而存在呢？以这样人为对象进行各种实验之后，目前医学界认为右脑和左脑可能存在不同意识。”
“真吗？这倒是不知道。”勇作用手抵着头。
“般人就算知道这种事情也没用。不管怎样，这种学说是近二十年才出现，相当震撼人心。其实上原在学生时代就提出这种假说。很遗憾，他没有实验场所。”
“上原先生有哪些研究成果？”勇作这问是因为想到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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