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命案发生当天)中午,十二点半左右,去真仙寺墓园。
在那里看见幕奇怪景象。
“真仙寺?发现什?”
“今天大早,局里收到封密函。”
“密函?怎样密函?”
“如果你要起来,倒可以边走边告诉你。”
“当然去。”
纵然从山上老人家火速赶回岛津警局,也已过中午。不过,勇作已事先打过电话,说他好像感冒,今天早上要去看病。
他毫不内疚地打这通电话,也是因为最近调查停滞不前。逮捕弘昌已经过四天,却还不能确定他口供是真是假。
许多刑警不满都明显地写在脸上。他们认为,既然逮捕最可能作案嫌疑人,为什不能进行彻底审讯,逼他招供?也就是要逼弘昌自己招。实际上,警方遇到这种局面时,还是经常使用这种手段。
然而,警方这次不能那做。毕竟,对方是瓜生家后人。警方担心万事实真如弘昌口供般,将无法收场。因为UR电产在当地具有莫大影响力。因此,专案组最近直笼罩着股低气压。
然而,今天却不同。
暇写信。”
“这个划时代发现后来怎?”勇作将目光从信纸移到老人身上,问道。
“好像还是发表,但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关注,当年这种情形很多。他也让看那篇论文,因为资料不足,给人种欠缺说服力印象。内容几乎不记得,现在看来,说不定那是项不起研究。”山上老人有些腼腆地回答。
勇作又问起上原雅成和瓜生工业创办人瓜生和晃关系。老人瞪大眼睛,说:“不知道,毕竟们专业领域相差十万八千里。”
“也是。”
勇作和织田并肩走出会议室。
织田说,密函是以限时专递方式指名由岛津警局局长亲启。市售牛皮信封里装着白色信纸,上头是黑色钢笔写字迹。织田手上有份副本,字迹相当端正。
“工整也是理所当然。仔细调查后发现,那些字有用尺书写痕迹——隐藏笔迹标准手法。”等前往真仙寺公交车时,织田说。
密函内容如下:
每天马不停蹄地调查,你们辛苦。关于UR电产社长遇害事,有事情非告诉你们不可,所以提笔写下这封信。
勇作从警局玄关进门走上楼梯时,感觉局内气氛和平常迥异。虽然耳边喧嚣依旧,却能从中察觉到种紧张感,沉寂空气仿佛突然动起来。
勇作走到会议室前,忽然从中冲出两名刑警,其中人撞上他肩。那人匆匆说声“抱歉”,疾步而去。
刑警们照旧聚集在会议桌旁。西方看到勇作,马上问:“感冒严重吗?”
勇作歉然道:“还好。不好意思,让您担心。”
这时织田走过来,挖苦地说:“大人物来上班啦?”他伸臂穿上西装。“们要到真仙寺调查线索。如果你不舒服,不去也没关系。”
勇作又听老人说些陈年往事,然后告辞离开。走下急坡时,他回头望眼那栋古老宅院。
专业领域相差十万八千里……是吗?
勇作想起老人说过话。确实该如此,但……就是有人不这想,不是吗?
种假设逐渐在勇作脑中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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