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莲枝苦笑摇头:“要是误会,会闹成今天这样吗……这些话憋好久,心里难受都不敢说出来。现在还有什……不管咋样,只要越越快点醒来,也不管那些。是错,气糊涂,冲动,嘴贱,怎就说出那种话……”卓莲枝捂着嘴情难自禁哭泣,当丈夫抱着野种回家时,那瞬间冲击让她失去理智,她确是恨,恨儿子不争气,恨丈夫太狠心。现在,她恨自己。
“越越是命根子……”
卓云芝长声叹息,抓着妹妹说:“你要振作,现在主要治越越病,其他你不要想太多,你要是病倒,越越怎办?”
卓莲枝呜咽点头,抽噎道:“那王八蛋要离婚就离,他都有个小野种,这日子没法过下去。”
“离婚是离婚,孩子是孩子,不管秦四海要干嘛,但他要是敢不管越越死活,跟他没完!”
卓云芝匆匆赶到综合医院,脚刚踏进病房,自己妹妹卓莲枝就看到她,眼泪立即掉下来。
她们姐妹都是四十岁人,有好娘家,嫁也好,这多年风风光光,除年轻时受委屈哭过,现在就算遇到些风风雨雨,岂会轻易落泪。
“到底怎回事?你们夫妻两闹离婚,怎把孩子搞成这样?医院怎说?越越到底是哪里出毛病?国内要是治不好,咱们就送国外去,不管啥毛病,必须趁早治,怎就你个人在这里?秦四海那王八蛋,有野女人野种就不管越越?”卓云芝刚出差回来,本来身心疲惫,得消息赶来医院,现在连珠带炮追问妹妹,什疲惫都不翼而飞,全被愤怒和担忧占据。
不等哭泣不已妹妹回答,卓云芝直奔秦越病床前,床上少年像睡着,除脸颊略显消瘦,她个外行人也看不出啥毛病。
“姐……越越都昏睡半个月,次都没有醒来过,医生……所有医生都说没毛病,找不出毛病,什检查们都做,连指甲都没放过,可是医生没办法,说越越只是昏睡,最大原因还是心理,可他醒不来,这没办法治。”
秦四海倒没那样狠心,不知是不是出于愧疚,本来坚决要离
卓云芝闻言大惊失色,惶恐道:“、直没醒?怎会没毛病,没毛病怎醒不来,啥叫心理毛病,你倒是说清楚,现在什情况你还哭,不是说你,成天就知道美容打牌,孩子生病都不知道,现在秦四海倒是好,还生个野种出来?”
被姐姐训斥卓莲枝忍着痛苦心情,断断续续将事情说,秦越和关文事情当初被她亲眼撞见,为此着急愤怒仅秦关两家人,她们夫妻俩怎好意思开口对外人讲,哪怕心理难受,也直憋着,连亲姐姐都不敢诉苦。教训孩子也在各在各家,谁都不愿伸张。
但是现在,卓莲枝没什好瞒着,若说以前她还会在意面子,但现在她哪还要那东西。活辈子,没什情况比现在更糟糕。
卓云芝听着妹妹将事情原原委委说完,脸上表情千变万化,时竟不知道说什好。难以置信,她作为大姨,以前虽然经常开玩笑说越越要是个女孩就好,肯定比她们姐妹俩漂亮。但男孩毕竟是男孩,玩笑只是玩笑。
“越越……喜欢男孩?这是不是有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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