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怔,哈哈地就笑出來,黑諾都被他笑呆掉,不明白他怎麽這反應。施言拽黑諾把他撲到自己身體底下,止不住笑:“你說誰下流?你??”
黑諾搖頭,施言邪魅滿眼:“不是你,是!”邊說手就邊抓黑諾腿間:“不說還忘記,大少爺那天不是還在老師那裏罵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膽子大。”
黑諾躲他魔爪侵襲,卻逃不過他高大身材泰山壓頂,被施言制得服服地動不。施言這才手隔著褲子順時針地揉著,挑起腿間鼓凸以後,在黑諾耳邊柔聲問:“舒服嗎?”
“嗯。”
“不喜歡?”
晚上躺在床上黑諾有點失眠,送他回來時施言說明天來找他,所以他到家吃晚飯以後,就忙著趕明天應該做復習卷紙,大部分都解決掉以後,居然已經1點,本來以爲躺倒就會夢周公,卻意外地清醒,居然點困意也沒有。萬籟幽寂中,黑諾頭腦清明如鏡。直不願意去深究問題隨著今天(其實已經是昨天)辦公室裏再次發生,他無法逃避。
再是單純,他學過生理衛生,他知道倫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間這樣行爲是羞恥,是不應該。施言曾經對他做過那種事情(他無法想、或者說強姦這兩個字,心裏也不行),讓他覺得深深恥辱甚至打擊出他自卑。可是現在施言在他身上做,不再給予他恥辱傷害之痛覺,反是要他也樂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陽,秋草煦如風,對他擁抱抗拒顯得那麽模糊。
懵懂黑諾初涉欲望殿堂,雖然知道他們行爲是“自慰”,更早說法就是“手*”——高時候學校發本科普小冊子,講述青少年成長、發育。可是書中再強調適當自慰是正常青春期男孩子反應,不需要有壓力、羞恥,可黑諾深受傳承幾千年“萬惡*爲首”教育,怎麽可能坦然自慰?更嚴重還是:他現在是和施言互相自慰,他感覺就是做壞事、下流。
可誰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維都被繞糊塗,混沌未明,究竟錯在哪里?說耍流氓也不恰當,因爲他沒有被施言欺負想法,施言做比他自己動手其實快感強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後來端溫水過來,又是那塊大手絹,自己不想要他擦,可要當著他面動手清理,簡直都擡不起來手。而施言卻大方爲他洗去穢液以後,又擦掉自己身上。黑諾睡著時也沒有能夠撥雲見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午飯以後施言才來黑諾家,進小屋他就往床上躺,黑諾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沒有會施言就他拍著身邊叫他過來,黑諾不想離那麽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強拉他,黑諾就坐靠床頭,施言奇怪問:“你怎麽?鬧什麽彆扭呢?”
黑諾不回答,施言對著耳廓吹氣,黑諾哆嗦下:“喜歡。”
“討厭這樣?”施言輕咬住耳廓,舔吸著。
“不討厭。”黑諾聲音都打著顫音,腿間熱氣蒸騰。
等
黑諾遲疑:“不想。”
“不想什麽?”施言還沒明白。
“不想……”黑諾尋思著措辭。
施言看他臉上暈出羞色,知道他說什麽,故意追問:“什麽?不想什麽啊?”
“們以後別玩這個,那麽下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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