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諾就問起大學寢室集體生活,因爲對他來說,集體其實是個陌生字眼。施言把每天晚上那些葷內容精華彙粹下,黑諾是瞠目結舌,這是大學集體生活!
“你也和他們講這些下流事?”
“呵呵,沒什麽可講,聽著玩唄,不是挺有意思嗎?回來講給你聽還不好嗎?”
“那麽低級。”
“別人可不會這樣說,男生都喜歡著呢,就你,什麽都不懂。”
黑諾又射進施言手裏後,才羞愧難當地捂臉。施言拿下他手:“手*有什麽下流,哪個男生沒做過?女生還做呢。”
這話要黑諾轉頭,施言扳過他臉:“別告訴你沒有手*過?可不相信啊。”
黑諾豁出去地:“自慰當然正常,可是玩別人、很下流。”
“玩你雞巴,你說下流?”施言不悅,故意揀粗話說。
這樣粗野話,黑諾聽地面紅耳赤。
“你現在淵博,什麽都知道。”黑諾有點失望施言大學。
黑諾帶諷刺話要施言很是刺耳,在大學裏聽到好玩好笑都想著回來講給黑諾聽,定也可以博他笑。如今是腔熱血被熄滅:“不是就和你說嘛?再說,又沒有和別人做這些。”施言覺得黑諾看輕他,坐起下床:“覺得下流,走。”
“喂,”黑諾才喊字,施言開門就出去。等黑諾出來,施言已經騎車走,黑諾落寞地回去,心裏也不好受。到吃晚飯時候,父母問他,怎麽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諾:“願意你摸雞巴,你手搓起來比自己打飛機爽,可沒覺得你下流。”拿過黑諾手放上,黑諾抽回去。
“下流會這麽舒服嗎?”施言再抓他手按上:“那你上大學,聽聽寢室晚上胡扯,還不以別人都是流氓。”施言剛才對付黑諾那套,對耳朵尋找敏感點,這都是在大學晚上閑侃中受教。
他們寢室裏有兩個是本市學生[1],本來可以走讀不住校,但是喜歡脫離家裏束縛,樂得在寢室裏幫群居生活。這兩人也是官家子弟,生長在大城市,比起施言他們更是成熟、世故幾分,玩得也更野。這些本是同類大男生真是見如故,本來施言哥們是打算調換寢室,個寢室只有8張床,他們高中這幫哥們共有11位,在這學校最早就有6人,所以後來施言和周小東剛剛開始是在對門寢室,想著怎麽換爲8人在起。
和這兩位混出感情,他們乾脆就把寢室裏衣櫃移到對面寢,在屋子裏多放2張床,全當10人寢。其實如果可以話,對門寢室恨不得都擠進來,誰叫他們這屋那麽熱鬧招人。所以平時這兩屋只要有人在,都不會鎖,這兩寢室裏人亂竄。
要說最熱鬧就是群人在打撲克,新接觸幾副牌起玩,那叫過癮。但是最喜歡呢,就是晚上睡覺前七嘴八舌香豔話題,尤其兩位元本市兄弟要他們大長見識,對男人、女人之間那事透徹,毫不掩飾他們是過來人,有過經歷。實際上施言那些哥們裏有嘗過禁果,但是沒有這樣大公開地“彙報演講”過。幾個月每晚培訓下來,現在人人都在理論上上升個高度,再不會出現開始情況:個個聽得血往上湧,子彈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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