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是星期,所以黑诺就是要施言早点回去,虽然舍不得终究不可影响学习。和施言之间亲密他无力抗拒,自己其实深受吸引,所以他也接受算是两人共享秘密和私密吧。
早上升旗仪式黑诺没有参加上,因为施言跑学校来,这20分锺不仅仅是道别,是施言这几日忘记给黑诺准备营养品,昨天晚上他父母又在给他装堆吃穿用度时候,他才想起来黑诺这里营养品应该吃差不多,所以早上来车接,这次是他和王丰坐周小东家派车,他就绕去学校给黑诺留大包东西。
元旦前两天黑诺收到施言新年贺卡,才注意到周围同学在互相送贺卡,想给他回寄张。不过贺卡中夹信,施言说12月31日到家,就是明天,这贺卡也就没有必要邮。31日下午联欢会上,黑诺就
“喜欢你,也喜欢你帮做。你呢?”
等不到回答,施言又道:“说真话,讨厌就讨厌,喜欢就喜欢。”
“喜欢,可是、”黑诺坦诚自己感受,却是知道这样不好。
“咱们都喜欢,管别人做什麽?哪那麽多可是,”施言又把头凑近他耳朵舔进舌尖:“何况也没有人知道。”
黑诺猛然推开他跳起,装做收拾书本掩饰不平稳呼吸。施言笑嘻嘻过来,眼就看见有展开信纸,拿起来读脸上堆得满满幸福,只因为黑诺在信中居然有几句哄他话,要知道黑诺写信可都是好象汇报工作样把生活、学习说遍,从来没有见过什麽温言软语。
收拾好厨房,黑诺回去看书,看到桌上海螺就想到他气跑,黑诺不担心施言为这事和自己绝交,他是不想施言生著气回学校。想想,他拿出信纸,打算给施言写信,明天早晨就邮出去,3天施言就可以收到,相信收到信施言就不会再生闷气,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施言下流。
正写著呢,房间门推来,黑诺回头,是施言!他还是黑著脸进来,黑诺把刚才放床上书抱开要施言坐。
施言拉住他胳膊:“老子想,就对你下流怎麽著?凭什麽你得便宜还卖乖?”
“谁说你下流?”黑诺看施言气鼓鼓,受天大委屈样子就好笑。
“你讽刺还说没有,要你笑。”施言看出黑诺忍著笑,把他按扑到床上就手不老实,黑诺推他:“别闹。”下午弟弟不在家,现在可都是在隔壁呢。
“没写完?”
“是,这回也不用写。”黑诺就要把信叠作废。
“不行,你给写完,邮给。”施言把信拽回来。
“神经病,这不都看吗?”
“没看完,告诉你,给写完,三天之内邮给,听见没?”
“你说,你还嘲讽不?还那样阴阳怪气说话不?”
“根本就没有嘲讽你,也不是针对你,是觉得你们好象都不珍惜大学,独木桥上挤过去,人家都把大学生叫天子骄子呢,可是你看,你都学什麽去?”
施言手规矩地放好,正色说:“在学校可没有做下流事,除你。别人还嫌脏呢。”
那麽严肃施言说出话要黑诺说不清楚什麽滋味,知道施言只与他这样,心里还是喜悦成分居多,无法想象施言与其他人这样亲密。
“别人知道咱们多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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