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半真半假道:“比如给你下药,趁你睡着发起进攻,你是不是就不会喊疼。这叫什来着?哦,迷*。”
虞照寒眼睛亮:“这是个好主意,到时候你就迷*吧。”
时渡:“……你别报警就行。”
第二天休息日,R.H众人好好放松
虞照寒背上重,是时渡笑得不能自理,压在他身上。
“们真好像两个傻逼啊,”时渡笑道,“笑死操……”
虞照寒蹙起眉:“时渡,你能不能严肃点?这点都不好笑。”
“妈不试,大不辈子精神恋爱。”时渡改成坐姿,把虞照寒捞起来抱进怀里,“看鱼鱼疼得小脸发白特都心疼死,这还试个屁啊。”男生低下头,在虞照寒嘴唇上狠狠亲口,几乎快成咬:“今天先试点别——你这几天不用再指挥吧?”
“嗯,不用。”
他也在网上查,这种事如果操作不当,说不定会让人发热发烧,严重话可能还要进医院。
虞照寒叹口气:“那时渡你说怎办。”
时渡久久地沉默着,虞照寒陪着他沉默。忽然,时渡坐直身体。
“好不甘心啊。”时渡深吸口气,重整旗鼓,“不行,们再试次。”
虞照寒同意并提议:“要不,们换个阵型,你试试在后面位置?或许会简单些。”
个小时后,虞照寒和时渡并排挤在张床上,低着头,各刷各手机。房间内气压极低,但再低都低不过时渡身上气压。
虞照寒完成他调研,说:“时渡,在网上匿名问。”
时渡脸耻辱,“哦,你还真去问。”
“你放心,很多情侣和们样,第次尝试都失败,还有试十几次才成功。”
时渡撩起眼帘:“真假。”
两人刷完牙从浴室里出来,时渡把虞照寒放到床上,说:“等着,给你拿披萨吃。”
折腾两个小时,披萨早就凉,时渡还用锅先热热。
虽然刚刚那样也很刺激,虞照寒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他戴着手套手捧披萨,先自己咬口,再递到时渡嘴边:“等打完总决赛,你把弄坏也没关系。”
“那是。”时渡口吞下剩下披萨,“或者就像初吻样,来个出其不意。”
虞照寒问:“怎出其不意呢?”
虞照寒很快就发现这和阵型根本没关系,该疼还是会疼。
他忍不住轻唤出声:“啊。”
时渡握着虞照寒腰,莫名又无辜:“它都没碰到你,你‘啊’什?”
虞照寒转头解释:“因为待会它来肯定会疼,所以提前‘啊’下,酝酿感情。”
时渡表情复杂地看他好会儿,忽然笑场:“噗——”
“真。”虞照寒摸摸弟弟灰毛,以示安慰,“男女情侣都会面临这个问题,未必夜成功,何况是们。放心吧,这不能说明们是笨蛋情侣。”
时渡烦躁地抓抓头发:“主要是你说疼,就不敢动,怕让你更疼。”
虞照寒心道这还能甩锅给,那本来就疼,换你你也会喊疼,换猛男猛男都疼。
但他体谅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只道:“你可以不管死活。”
“不行,”时渡想也不想地说,“还有比赛要打,不能这个时候弄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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